醫,是有什麼不好嗎?”青桑有些心焦,等不及褚連瑜開口便問道。
“沒什麼事,公主大可放心,胎像目前平穩。偶爾有些反胃嘔吐的反應也是正常。有時候,有反應也是好事。”褚連瑜道。
青桑這才放心地笑了笑。
既然來了,褚連瑜又去看了看符熙,見他高燒仍是未退,也不免皺起了眉,對青桑說道:“公主,駙馬已經燒了有些時辰,微臣想加重一些藥量……”
青桑對醫絲毫不懂,此時也是完全信賴這褚連瑜,便說道:“褚太醫看著醫治便是。”
褚連瑜趕回自己的院子重新斟酌起藥方。
坐在床榻前,青桑一遍遍為符熙更換著帕子,又用其它乾淨的帕子給他擦拭著嘴唇,保持著溼潤。即使不懂醫,青桑也知道水對一個發燒的人有多重要。
正焦急的等待褚連瑜端上新藥間,青桑瞥見草香的用翠綠綢子打成的蝴蝶結腰帶不知何時鬆了,便拍了拍她的手,目光掃過她的腰間提醒道。
草香羞紅了臉,趕緊伸手系得牢牢的。
“對了,草香,昨日在狼神谷拾得的布條呢?洗了嗎?”青桑問。
草香連忙說道:“奴婢已交於浣衣處洗了。不知幹了沒,奴婢去瞧瞧。”
“恩。昨天剩下的繡活,青璧、巧綠可有繼續?”青桑問。
“回公主,一早他們便坐於院中趕工,不出意外,明日常安便可拿去交差了。”草香答。
“那就好,你去取布條吧。”青桑說道。
草香退下後,青桑起身尋了昨日繡了一半的小貓,坐於生病的符熙身邊,繼續繡了起來。
才繡了幾針,草香便取了布條進來。
青桑伸手接過看了。只一眼便在心裡升起了深深的疑惑。這布條, 更準確地說應該是一條腰帶,是大婚的第二天上午青桑親自為慘死的宮女們繫上的。
雖說腰帶很多都相似,但因為這一條繡著暗花,和旁人的不同,所以青桑印象比較深刻。
記得死去的宮女、太監們並不是埋在城西。聽瑪喜提過是安葬在城北的一個土坡上,現在怎麼會出現在狼神谷呢?
難道……青桑的腦海裡有了個可怕的念頭,難道死去的宮女太監根本沒被安葬,而是被扔去狼神谷餵了狼。
這個念頭一起,青桑就感到悲憤異常。
“瑪喜。我記得你對我說過我帶來的那些宮女太監死後被安葬在了城北的一個土坡上,對不對?”青桑道。
瑪喜不知青桑怎忽然問起這個,不敢猶豫。點了點頭。
“好!你準備準備,我想去祭奠他們。”青桑道。
“現在?”瑪喜驚問。
“對。就現在。”青桑看著她說道。
“公主,這……駙馬還病著,而且也實在是倉促。”瑪喜推搪道。
“駙馬自有人照顧,讓你去準備你就去。”青桑微怒道。
“公主。怎想到現在去祭掃呢?”草香也不明白為何青桑會發火,但此時不適宜去祭掃啊?於是也開口勸道。
青桑沒有回答草香的話,直直盯著瑪喜,說道:“還不去準備!”
瑪喜只感到寒意陣陣,“嗵”一聲跪下,說道:“公主……”
見瑪喜此舉。青桑基本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心中一悲,伸手便將桌上的茶具掃到了地上。
“哐當……”陶瓷的碎響刺痛了眾人的耳朵。更刺痛了青桑的心。
“他們是不是被丟去喂狼了?”青桑問。
瑪喜低著頭,惶恐道:“瑪喜其實也是聽別人說的。公主,您別生氣,當心身子。”
“是戎王還是大妃下得令?”青桑問。
瑪喜將頭埋得更低了,急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