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我從來沒有要控制干涉你的意思。”
“誰說沒有?你不是一直不准我唱花車?”想到這個她就有氣。
藍少祺傷腦筋的望著她,不知是要說她遲鈍還是說她裝傻。“你真的不瞭解我為什麼不要你繼續當花車女郎嗎?”
她睨他一眼。“說個理由來聽聽吧!”她才不相信他有什麼好理由,不外乎跟一般男人一樣,霸道專制而已,還會有什麼好理由。
瞧她這是什麼態度?一副輕蔑的模樣,好像他並不是一個信用之人。藍少祺真會被她這種一副“我根本不相信你”的模樣氣死。
“笨蛋!我真會被你氣死!你是真的不知還是給我裝傻?瞧你這什麼態度!”
杜悠悠翻翻白眼,不可思議的輕呼,“我的態度有這麼明顯嗎?”
哇哩咧!她是故意的羅!“杜悠悠,你再不給我認真一點,我就發火羅!”
她立刻腰桿挺得直直的,一動也不動的。“好!我正經的聽你說。”
“你……”她的刻意模樣讓他咬牙切齒。
“我可是很正經的啊!”
“杜悠悠!”
瞧他一副要把她殺了的模樣,她忍不住替他煽煽風。“火氣這麼大做什麼?你不是要解釋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做花車女郎的原因嗎?那快說,我洗耳恭聽。”
“我知道你現在不是很高興,但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分鐘,讓我把話說完?”
“現在我不是給你時間了嗎?”
“悠悠,我知道你在為我不讓你繼續當花車女郎生氣,又氣我不分青紅皂白的破壞你的感恩販局,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當花車女郎有什麼不好,最起碼是不偷不搶、憑本事跟勞力賺錢啊!你有什麼權利反對跟抗議?”她真為其他跟她一樣的花車女郎叫屈。
“悠悠,你要我說幾次啊?我沒有看輕這個行業!”
藍少祺真會被她的“番”功給氣死,每次一講到花車女郎這行業,杜悠悠就像刺婿,變得攻擊性超強,老是說他看輕她們。他是醫生,生離死別、生老病痛看得何其多,自知每一張心酸的臉孔後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他又怎麼會去看輕她們。
“更何況你沒看電視嗎?人家那花車女郎出生的‘閃亮三姐妹’不是一樣紅到天邊去,有人瞧不起她們嗎?花車女郎不過是一種民俗文化,就不知道你為什麼鄙視花車女郎……”
藍少祺受不了了,他忍不住怒咆,“笨蛋!你住口!你到底了不瞭解我的心意啊!”
他突如其來的怒咆嚇了她一跳,連忙停止高談闊論,愣愣地看著他。
他憤怒的搖著她的雙肩。“笨蛋!我是在吃醋啊!”
“嘎?吃醋……”這兩個字害她差點咬到舌頭。
不會吧?他藍少祺一表人才的,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會看上她這一個小小花車女郎,還很可笑的吃醋?
她一副見鬼的模樣,讓藍少祺看了很不爽。“你這什麼表情?難不成你認為我是那種會隨便和女人上床的人嗎?”
她很用力的點頭。
“你——”藍少祺很認真考慮自己是不是該把她給劈了,居然給他這麼用力的點頭。
“喂!不能怪我會這樣想啊!誰教你一副花花公子哥兒的多情樣,把美眉功夫肯定是一流的啊!”
“我就長這副樣子,你能怪我嗎?還有,誰說像我這副樣子就一定會去把美眉?”他真是會被她給打敗。
“你不會把美眉那才有鬼,不然……不然你也不會三言兩語就把我……吃幹抹淨……”後面的幾個字她愈說愈小聲,連耳朵也跟著紅了起來。
藍少祺抓狂的爬著頭髮。“要真有心,早把你給啃得一絲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