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越能少損失一份力量,對呂布來說就多一份生存的保障。因此呂布下令在行軍路途中也是讓軍士們捆綁著上次吩咐下來的沙袋,只是比起在西苑訓練時少了一半的分量。
不過對將士們來說,卻是一般的累。
那邊公孫瓚學了呂布的法子,也堅持這樣的訓練方法,與手下一班人馬都綁上了沙袋。現在呂布手下除出自己親衛當中的侯成與周留,皇甫酈以外,能真正拿得出手的大概只有嚴綱與武寇了。嚴綱力大,有武力,更能身先士卒,這令呂布很是欣賞。
武寇雖然更多的只是一些小聰明,但是他對理財倒是頗有見解。呂布身邊卻的也正是這樣的人手,因此雖然對武寇還不能完全信任,卻也是給他足夠的權利。
每日在訓練,吃飯,睡覺這樣的枯燥的步驟中,新軍一日又一日的行進著。
又行得十日,卻是來到濮陽了。
濮陽古稱帝丘,據傳五帝之一的顓頊曾以此為都,故有帝都之譽,地跨兗、冀二州,地居要處,自古被稱為兵家必爭之地。袁家把袁紹安排在濮陽,看來也是大有深意啊。袁紹此時雖然只是一個縣令,資歷尚淺,但是他身後卻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可以說他的政治道路一片光明。在這濮陽可以說是人人敬仰,無人敢得罪。不過袁紹這人卻很是謙恭,待人也很真誠,加上他的身世,在這短短一年時間內,居然聚集了屬於自己的小勢力。
對於袁紹,呂布卻是不能不見的。因此,呂布與楊閔準備一份厚禮,正好借花獻佛一同前去赴宴。
自然令一軍的主將公孫瓚也是邀請之列,與呂布一同。
楊閔雖然是在新軍中擔任著監軍一職,但是隻要提起他的名字,給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宮中張讓的黨羽,閹人一系。
袁紹儘管城府頗深,但是對楊閔卻是沒什麼好感,也不屑於與其交談,倒是對呂布交談甚歡。
楊閔倒省麻煩,要讓他對一個毛頭小子主動獻上幾句美言,還恐低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樂得自在,在一盤自娛自樂,喝著美酒。
袁紹敬過一杯道:“奉先,你我分別可有一年了,想當初我們喝酒射鹿,日子是何等的愉快。”
呂布想起當初的那些日子,卻也是回憶起來。
曹操,張邈,袁紹,淳于瓊……一幫少年你追我趕,騎馬射箭,好不得意。
要不是為了家族,要不是為了自己,誰願意離開自己溫暖的家去遠地征戰。
呂布笑著應道:“是啊。想當初我等以袁兄馬首是瞻,在洛陽也是小有名氣,不知道令多少人頭痛不已。”
袁紹也是大笑起來說道:“對了,奉先,你來的路上是經過陳留的,可遇到張邈?”
呂布笑道:“自然,他還給我送了幾十頭肥豬呢。”
兩人又是一陣大笑。
隨後袁紹又說了幾句,卻是提到曹操,言語中很是得意。
呂布想起曹操的西涼之行,便問道:“本初兄,當日西涼大捷後,我在北地也是見到了孟德,只是卻不知道曹操怎麼會跑到那地方,,不知道兄可是知道緣由?”
袁紹笑著道:“你倒是問對人了,其實說起來啊,倒是與你有那麼點關係。”
“哦”,呂布疑問道:“怎麼,難道是我得罪孟德了?”
袁紹笑道:“倒不是得罪。你想啊,當初你我這幫兄弟,公路去了汝南,我在濮陽,奉先你要去西涼,張邈自己有家產勢力,想想這幫人中也只有他曹操一直在洛陽,做了一個小小的洛陽令,只管一些秩序小事,還得受制於人,我想他曹孟德必定不能心甘啊。哈哈,奉先啊,你可知道他曹操隨後是怎麼做嗎?”
呂布問道:“如何?”
“那日他遣人送來書信一份,請求我代書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