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聞言頓時少了幾分笑容,尷尬道手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田豐三人這才哈哈大笑起來,與呂布在這議事廳似是融化了冬季的寒意,直覺得暖氣,大概這便是得遇明主的感覺。
呂布笑過一陣後,故意問道手這都第三條了,不發現元皓還有沒有第四條?”
田豐還真是不客氣,當下就說道手自然還有,不過這第四條只不過是小事了。”
呂布歎服道手元皓請說。”
田豐偷偷看了下站立在廳外的典韋那龐大的身軀,輕聲道手這次只怕是不能帶典韋去了……”
“怎麼,為怎麼不讓我跟主公去……”語音未落,而且田豐還是特意放低了聲音,但想不到還是被二十步外的典韋聽個正著,居然就這麼大著嗓門闖了進來,對田豐怒吼道手元皓啊元皓,我老典跟隨主公已經六七年了,未曾離開過主公一步,如何這次前往洛陽卻不讓我跟去,莫不是我會害主公不成?”
“輕點聲”,田豐怒道手黑漢,你難道想讓全鄴城的人都發現主公將要去洛陽的事情嗎?”:“
典韋聞言這才住口,只是仍舊瞪著他的牛眼就這樣直直的盯著田豐,如同盯著美酒一般,可把田豐給盯毛了。
當然這話也只不過是田豐嚇唬嚇唬典韋,畢竟這裡可是溫侯府,這裡外都是呂布親手調教的忠勇之士,而且以往在廳外也只不過典韋一人,他就更不會出賣呂布了,所以這事倒也洩露不出去,只不過田豐還真是怕了這大嗓門,剛才典韋對著打吼的時候,就好像在耳邊打雷一般。
“好了好了”,呂布雖然很想笑,但此時卻終於忍下,對典韋道手典韋啊,莫要這般著急,先聽聽軍師是東西說的。”
典韋冷哼一聲,總算是收回那憾人的眼光。
田豐好生呼吸一下,方道手其實原因的簡單的很,正如主公在冀州等地安排暗探搜尋敵軍的探子,也難免曹操也有這一招,所以行事定要低調才是。”
典韋氣呼呼手這跟我有怎麼關係,我老典一直低調的很。”
田豐笑道手你這黑漢,行事倒是低調的很,可你這相貌,這身板,哪裡低調了?如同古之惡來,莫說是到平民百姓中,即便是在軍中只怕也找不出能有你這般條件的人了。”
“哈哈……”呂布等人這下可真是忍不住了,都是大笑起來,只剩下典韋在那獨自生悶氣。可也是,這典韋生的寒磣點也就算了,可身子卻是極壯,便是顏良比上典韋也是不如,這如何不讓人多看幾眼,雖然是太過招搖了。
沒辦法,可憐的典韋只好又氣呼呼的出去,繼續站崗。
眾人笑了一陣,卻也對典韋敬佩的很。若說呂布是馬戰第一,軍中上下也吧?人敢反駁。可起先誰人想到就典韋這樣一個醜漢,居然在步戰上力壓文丑,顏良等人,即便是最近風頭極盛的趙雲在與典韋一戰後,也是自愧不如,言其力可劈山,勢不可擋。
但軍中各個將領卻也發現典韋不但步戰極強,馬戰卻也不弱,只是因為身軀偏大,找不到好的軍馬託身,因而常常行走相伴呂布左右。其實按典韋的軍功與能力,早就可以當個將軍,但他卻仍是選擇默默守護在呂布身邊。
呂布自然發現典韋的忠心,因而對這次不能帶他前往洛陽也是少有不適,但正如田豐所言,不是不想帶而是不能帶,只想著後面好言安慰幾句。
隨後,集合三名智囊的力量,又將大小事務都好生想了一遍,正是智者千慮,智者千慮,好歹將所能想到的細節,漏洞都一一記下,免得到時候出現問題。這一說一記過得極快,不發現不覺天色都黑,眾人的肚子也咕咕叫起。
雖然下人也送過幾次茶點來,但是呂布四人那裡會有心思吃,便就放在一旁,等冷了就又吃不下,周而復返便是一口點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