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如今漢川之民,戶出十萬餘眾,財富糧足,四面險固;今馬超新敗,西涼之民,從子午谷奔入漢中者,不下數萬,的確可以幫助張遼再添勢力。”
閻圃道:“這只是一方面,還有另一個極大的利yòu可以趨勢張遼分散他的兵力。”
張魯聞言,細細一想,驚異道:“益州?”
“不錯”,閻圃道:“正是那益州。主公請想一想,那益州劉璋昏弱,我等可驅使張遼先取西川四十一州為本,然後以此與呂布對抗,那劉璋雖是闇弱,但其手下兵馬卻是極多,可與張遼一戰,到時候我等只需要在旁言明那川中多富饒,張遼狼子野心,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張魯大喜,便就與張衛,閻圃商議定下此事。
次日,張魯自然不會出面,只是閻圃對張遼提出心中的擔慮,希望張遼能夠針對呂布這次擊敗馬超的巨大有時候做出打算。(更新本書最新章節)
此時張遼佔據漢中,然宛城,上庸等地也需要心腹看守,其中宛城jiāo給了賈詡,武關jiāo給了張繡,而上庸則是jiāo給了張濟,因而他身邊缺少一員謀士,對閻圃的話,張遼只能用自己的思路去考慮,去計劃。
閻圃見狀,便就加把勁言道:“主公,此事大有可為,劉璋膽小怕事,若能一鼓作氣奪取,其勢必不戰而降,到時候,主公佔據益州之後,徐徐而圖荊州,jiāo州等地,天下亦可一分為二,與呂布爭鼎中原”
張遼聞言,心中大動,不得不承認他已經被閻圃說動了,但他還是言道:“此事太過巨大,川中多險,若是要佔據西川,須得不少兵馬物資,對於我來說實在有些負擔過大,還是先問過軍師再說。”
閻圃自認才智不凡,然對於那個賈詡卻是畏懼的很,他最怕的就是張遼向其說起此事,雖然說這件事在表面上沒有什麼大的漏dòng,但就是不知道在賈詡看來是不是會看出閻圃的真實意圖,因而他急道:“主公,漢中與宛城相隔甚遠,一去一來之間,這時間可就làng費了,此時正是呂布新勝而境內不定之時,便是隨後知道主公要對西川用兵,有馬超在外,勢必也是無力而為,只能坐視主公建業,但一旦讓呂布緩過勁來,難道他還會給主公這個機會嗎?而且時間拖得越久,主公要西川用兵的這個計劃也可能會洩lù出去,一旦讓劉璋有了防備,亦是萬難。”
“這……”張遼聞言,一時難以下定決心。
閻圃大聲道:“主公,當斷不斷反受其luàn,不能再眼巴巴的看著呂布的勢力繼續強大,若是讓他徹底的消滅了馬超後,漢中危矣,日後他甚至不需要作戰,只需要封鎖漢中之地,散佈謠言,若是天公不作美來些荒災,漢中亦是不保啊……”
張遼閉上雙眼好生思慮,過了良久方才下定決心,起身堅定道:“好,你便下去準備糧草輜重,五日後,本將親自率軍攻打西川”
“主公英明……”閻圃笑道。
等離開了張遼的府邸,閻圃並沒有前去張魯的做所向其稟告,因為他也是怕張遼對其並沒有那樣的信任,因而只等張遼率軍離去後的幾日,再向張魯稟告。
卻說張遼率軍yù要攻打益州,早有細作報入川中。
益州牧劉璋,字季yù,即劉焉之子,漢魯恭王之後。章帝元和中,徙封竟陵,支庶因居於此。後焉官至益州牧,興平元年患病疽而死,州大吏趙韙等,共保璋為益州牧。璋使龐羲為巴西太守,以拒張魯。時龐羲探知張遼yù興兵取川,急報知劉璋。璋平生懦弱,聞得此信,心中大憂,急聚眾官商議。
那張遼雖不如呂布那般出名,可也是一名諸侯,而且比起劉璋來那是高明不少,因而急躁,便是手下那些文武也多是暫時沒有對策。
忽一人昂然而出說道:“主公放心,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