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忍心苛責她?
“菲菲,你的眼神真好,剛剛楚爺爺說讓我拿去給奶奶用,可是……沒想到竟然這樣了!”說話間,白曉晨還故意將那委屈的小眼神看向了一邊的張嫂。
“老爺,我……剛剛……”張嫂真是百口莫辯,她現在都有些心虛,是不是真的自己放手早了才弄壞東西的啊?
“張嫂,你先進屋吧!”楚羽菲在楚元山出聲前溫聲說道,白曉晨真是夠卑鄙!
“好!那,那我先進去了!”最後張嫂看了眼對著她點頭的楚奶奶,不安的走回了房間。
客廳裡就剩下了楚元山、楚奶奶、白曉晨和楚羽菲四個人,楚羽菲淡笑著走到白曉晨的身邊,眼睛突然看到地上不知道是誰掉下來的一顆珠子,她悄悄的用腳將珠子移到自己的腳下控制住,隨後笑著說道:“曉晨姐姐,你看,你的頭髮上怎麼長蝨子了?”說完手指著白曉晨的髮梢。
“蝨子?在哪?”白曉晨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連忙抓起梳在身後的馬尾辮,著急的找著那個蝨子的存在,在農村長大的白曉晨對於很多女生都害怕的老鼠、蟑螂、臭蟲什麼的根本就不害怕,畢竟在農村裡見多了,可是一向愛乾淨,將面子的白曉晨最討厭別人在她的身上找到毛病,而楚羽菲卻是偏偏說她長了蝨子,這真是太叫她難看了,畢竟在城市裡呆這麼長時間了,她總是覺得自己已經脫貧成了個真正的城市人,這要是長蝨子了,叫她情何以堪!
“不就在你的頭髮梢上嗎?你沒看到?”楚羽菲故意湊近了她,指給她,腳下卻已經悄悄的將那個圓潤的珠子滾到了她的腳下,直等著那道東風。
“這個嗎?”白曉晨揪住一綹頭髮,看著上面的白色頭皮屑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看錯啦?真是的!
就在白曉晨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她的腳微微朝著後面挪了一點,隨即整個人像是一條拋物線似的騰空摔在了地上,而好巧不巧的還坐在了剛剛那堆碎掉的瓷罐和藥膏上,夏天穿的本來就少,今天她有穿的是雪紡的裙子,那一屁股做下去,情況自然是可想而知!
“啊!好疼!”白曉晨齜牙咧嘴的說道,現在還要什麼形象啊?她的屁股都被扎死了,現在估計都已經流血了,可是這個樣子誰來扶她一把啊,好痛!
“曉晨,你沒事吧?”
“曉晨姐姐,你還好吧?要不要我拉你起來?”楚羽菲故作著急的說道,擠開了要拉起白曉晨的楚元山。
“呃……好,拉我一把吧!”白曉晨哎呀著,咬著嘴唇將手伸向了楚羽菲。
楚羽菲也伸出了手,做出要拉她的樣子,白曉晨忍著痛朝著楚羽菲夠去,身體也從那堆瓷片中起來,可是就在搭住楚羽菲的手指時,她的手快速的超後面一縮,沒有抓到手的白曉晨又一屁股坐在了碎片上,這次她可是再也不能動彈了,咬著嘴唇也不說話,目光定定的看著一臉驚訝的楚羽菲。
“曉晨姐姐,你怎麼又坐下了?你怎麼不抓緊我的手呢?”
楚奶奶見狀,對著張嫂的房門喊了兩聲,張嫂小跑著跑了出來,看著地上的白曉晨,連忙扶了起來。
“曉晨啊,雖然地上那些東西應該是沒什麼病毒,可是畢竟是見血了,我看你還是到醫院裡打個破傷風針吧,要是真有了什麼就糟糕了是吧?對了,順便你再檢查一下尾骨,別向你奶奶那樣骨折就糟糕了。”楚奶奶提醒著說道。
白曉晨始終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最後在小孫和張嫂的攙扶下開車去了醫院。
“菲菲,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