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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之力看不見摸不著,但這種攻擊力卻是實實在在的,這還是他第一次嘗試用這樣的方式進攻,顯然還生疏得很,其中一道攻擊甚至差點偏了出去。但人的腦中本就是十分敏感脆弱的地方,而松果體尤為更甚,儘管他的攻擊生疏且不十分準確,那兩名守衛還是在瞬間感覺到了大腦中猛的一陣疲憊感,不由自主地同時打了個哈欠。
陸小展看得真切,不禁暗自一樂:“嘿!有門!”
兩名守衛打完哈欠後各自相視一愣,卻隨即又一笑,他們可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詭異的攻擊方式,更沒想過攻擊他們的人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躲著。陸小展確定了這個方案的可行性,更不作遲疑,凝聚著意念力對兩人的腦中再一次地來了個衝擊。
這一下完全正中兩名守衛的松果體,兩人再一次地感到大腦深處傳來一陣強烈的疲憊,眼皮不由自主地慢慢闔起,身體一歪靠著牆倒了下來,他們的身體還沒徹底摔落在地,口鼻中的鼾聲已經響了起來。
陸小展大樂,再不多作考慮,身體猛地一躥閃進了那扇鐵門,不管怎麼說這可終於是進來了,至於等下怎麼出去,那就等下再考慮吧,大不了故技重施,又或者等他出來的時候這倆哥們兒還沒睡醒呢。
進了這扇鐵門,陸小展發現眼前的景象和門外根本就是兩個概念,門外簡簡單單的,除了一條走廊就是一間間宿舍,甚至連一盆花花草草什麼的都沒有,但這裡卻完全兩樣,在進門後不久,只是一個拐彎,呈現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個寬敞得讓他吃驚的空間,整個空間就象是一個停放飛機的機庫,而且還是能同時停放四五架飛機的那種。
在底部的四周有著一個個不知道什麼用處的機器,有發酵塔,有蒸餾器,還有一條條管道連線著,陸小展覺得自己似乎進了某個怪博士的實驗室,甚至異想天開地幻想著從某個角落會忽然跳出個變異的怪獸之類的。
整個空間的四周是一圈鐵製的過道,在四個角落分別都有一個樓梯通向下方,陸小展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在這其中一角的頂端,從他這個角度往下看去,整個空間的底端整齊地擺放著一張張長桌,從桌子的長寬來看,似乎象是醫院中的手術檯那麼大小。
而這個地方還有一點和剛才門外的情形有所不同,那就是這裡有人,而且人還不少,在那些桌子和那些機器旁邊有著十來個身穿著白大褂的人,或是低聲討論著什麼,或是在那些機器旁研究著什麼,而在這些白大褂身邊不遠處,則無一例外的都有一到兩名持槍的守衛緊緊跟隨著。
陸小展在驚訝之餘再不及多想,伏低了身體順著樓梯快速躥了下去,好在樓梯的旁邊安著數根大大小小的管道,倒是很好地將他的行蹤完全隱藏了去。
就在他剛從樓梯上踏到地面時,忽然從前邊傳來一陣腳步聲,陸小展趕緊一閃身躲入了旁邊一個大大的發酵塔後,偷眼看去。只見兩名守衛合力抬著一個簡易擔架,在那擔架上則躺著一個白人男子,兩眼緊閉著,象是正在沉睡中。
兩名守衛將那男子隨意地丟到了一張長桌上,隨即閃身往旁邊退開了兩步,這時從他們身後走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地湊了過來看向長桌上那人,陸小展忽然發現,這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竟然是個黃面板黑頭髮的亞洲人。
這時從旁邊又走來一名白人,看著象是這裡的一個小領導,手裡拿著一個記事本,低頭看了看長桌上那人,忽然抬起頭問那中年男子道:“喂!他怎麼還沒醒?不是說一小時就能醒的嗎?”
那中年男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我哪知道,誰說的你去找誰啊,關我屁事?”
“你!……”那白人男子被他氣得一噎,但卻似乎不敢拿他怎麼樣,頓了頓又問道,“好,我也不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