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及子孫萬代呀,多少有點自滿。
老么他們進城以後,先到這裡,倒也不是為了閹人耳目,就他們家這點身份,犯不上,沒人看在眼裡,頂多也就是外人看個熱鬧。
老么有個毛病,他水土不服呀,到一個地方保準要鬧肚子的,所以老么對大夫熟悉呀,到哪裡都先得找大夫不是。要不然她家的百草堂這幾年怎麼折騰的風生水起,人才濟濟呢。老么管這個叫機緣巧合,合該她進這路財,這也算是用自己的身體趟的道呀。想不發財都難。
老么讓人跟著配好草藥,專門治他這個水土不服的。喊著老頭子上車,回家嘍,老么的老頭扶著閨女,爺倆上車往家裡奔。老么想家了,老頭想府裡的小妖精了。
老頭看著閨女坐在車裡,萎靡不振,精神神不濟,樂歪了“就你矯情,都告訴你了,水土不服,就用千里土,攙和著茶葉末子,喝了就好,偏你瞎折騰。都整出好幾個藥鋪了,也沒治好你你這個毛病呀”
老么黑著臉“你別再噁心我了,要不是你給我詳細的介紹,所謂的千里土,說是腳丫子泥,我早就吃下去,毛病早好了”
老么他老頭,看著閨女糾結的臉樂呵“知道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吃著還會變個喂不成。再說了,那是草藥,就是你,窮講究”
老么懶得理他老子,這老頭是誠心的消遣她。他這麼一說,誰還吃得下去呀。老么本著打死我,我也不吃的精神。每到一個地方,就是尋找名醫。那種不開,帶有‘千里土’也能治好自己這個水土不服的大夫。真是煞費苦心呀。
反正他們本來,也是出來探訪名醫的,這不,都找到自己家的藥堂子裡來了嗎,虧得有這麼一個臭毛病。老么的藥堂子裡,現在連蒙古大夫都有。
快到府裡的時候,豐樂侍衛,打馬過來“主子,爵爺在府門口迎著您呢”
董鄂老頭,一把掀起簾子“誰”
豐樂侍衛,連語語調沒有起伏的說道“爵爺在府門前迎接您呢”
董鄂老頭眯眼,一回來就看到兒子,還是挺讓人心裡燙慰的,衝著閨女一仰頭,那個得意呀,衝著車子外頭的豐樂說道“知道了,準備好格格的軟榻,格格招不得風”
豐樂單調嚴謹的領命“是”
董鄂七十挺挺自己胸脯,瞬間精神不少“見見你大哥哥嗎”
老么把自己的披風圍好,剛巧能把自己給圍的嚴嚴實實“不了,怎麼說也不能讓大哥哥跟著操心。只當是我這身子嬌弱吧,回頭您把給哥哥們帶的禮物,讓人給送過去,自從大哥哥承了爵位,這些年無論是吃穿住行,哥哥嫂子,一樣也沒把我給落下。是凡大侄女有的,就沒落下過我,更甭說銀子,哥哥在我這裡,那是從來就沒算計過,還有大夫,你說這一年,大哥哥給我介紹來多少呀,那是真的對我上心了”
董鄂老頭,聽著閨女嘮叨,心裡還是挺美的,兒子孝順他在閨女面前有面子,得意的起來,嘴上挺得住“算他懂事,你也不說是老子大方,滿京城的數,誰跟老子似的,不戀權貴,說把爵位傳給兒子,就傳給兒子”說著老頭就得意起來了。
老么不得不點出事實,給老頭打擊性,真實性的教育“是呀,您是不戀權貴,您為的事,外面的軟玉溫香,為的是逍遙自在。好意思說呀”
老頭惱了,當著瘸子,不能說柺子,也就是老么,這要是換個人,董鄂老頭立馬就翻臉,人家橫著呢“你也甭這麼磕磣我,要說逍遙自在,你也不多讓。咱們爺倆半斤八兩”
老么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行了,誰也別說誰了”剛好馬車也到了府門前。就聽外面渾厚的嗓音,裡面有急切“阿瑪安好,妹子還好嗎”
董鄂老頭掀開車簾子,探身下車“起吧,你妹子懼風,馬車直接進府”一揮手,老么坐著的馬車,就從角門進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