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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光,你說這一次,呂陽會不會來?”樓,呂奉猶自帶著一絲不確定,問餘柏光。
“他一定會來的,若非如此,他當初也沒有必要答應。”餘柏光道。
呂奉冷笑著哼哼道:“這個呂陽真是不識好歹,我們次備足好禮,放下身段聯絡於他,但他禮物照收,轉眼卻把我們的人趕了出去,連個面都沒有見著,簡直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嘛。”
“若不是考慮到他還對我們有用,我還真不想再受這個氣,便是撕破臉皮,也在所不惜!”
呂奉想到次被呂陽拒絕,平白丟臉的事情,不免有些憤恨。
不過,想到這次呂陽終究還是答應前來,也不由得有些得意:縱然你呂陽再清高孤傲,不也還是拜倒在本公子的重禮攻勢之下?貪圖小便宜可不受人待見,如果收了本公子的禮卻又不替本公子辦事,到時候,看本公子如何狠狠羞辱你一頓。
呂奉猶自沉湎在怨憤之中,無法自拔,餘柏光卻是不由得微微皺眉,心中暗道:“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呂陽無論如何,似乎都沒有來此應約的必要,那他當初又為什麼要答應呢?”
與呂奉不同,他是見過世面的呂家子弟,心裡也清楚,呂陽並不會如何看重他們這所謂的“重禮”,他甚至還聽人說過,呂陽似乎得到世祖許諾,每隔一段時間,便能收穫一份圍獵的收成,比起其他子弟,簡直可以說是富得流油了。
就算他的確是出身奴僕,就算他的確是外姓,就算他至今仍然毫無根基……那又如何?這個年頭,得到世祖賞識的子弟,崛起的速度不要太快!
“這區區幾百萬靈玉的禮物,他又怎麼會放在眼裡?”
“再者,他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利令智昏,貪得無厭的人,明知與呂曉風交好比與我們交好更為有利,還巴巴地跑過來結交我們。”
餘柏光看出了諸多的疑點,對呂陽的這個舉動,不僅百思不得其解,還心懷戒備。
“也許他只是想要過來看看,試探一下我們的態度,但願那件事情還沒有被他發現……如果他知道呂季已經……還真不知道會如何反應。”
餘柏光定了定神,決定暫先不點醒呂奉,而是靜觀其變,看看呂陽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呂奉邀約的賓客逐漸趕至,整棟醉仙樓也漸漸地熱鬧了起來,然而此時,呂陽還是仍然不見蹤影。
有一些人在私下裡議論:
“你們聽說了嗎?這次前來的賓客,還有那個呂陽,不過他一直都還沒有出現。”
“呂陽?就是那個傳聞中發現獄界,為七世祖所器重的子弟?”
“不錯,就是他……”
“他不是與呂曉風,呂季等人交好嗎?呂奉又怎麼會邀他來此?”
“誰知道呢?或許是想以此為由頭,好好與他親近親近。”
談及此事,不少賓客皆是不由得會心地笑了起來。
他們這些呂家子弟也知道呂季和呂奉之間的那些事,深知呂奉來到獄界的這幾個月,不遺餘力地結識,交好各脈子弟,至今已經積攢下了不容忽視的人脈,然而,他一直想要結交呂曉風與呂陽等人,離間他們與呂季的關係,但這幾人架子擺得十足,連理都不願理會他。
此事在各脈子弟之間也流傳甚廣,一時被人引以為笑談。
“我看那呂陽八成是耍著他玩,偏生那呂奉以為答應前來就是給他面子。”
“我倒覺得,不來也好,要是真的來了的話,可就有好戲看了。”
不少人談到此事,都是幸災樂禍,心中暗暗笑道。
他們應呂奉之邀前來此地,倒也不見得就是支援他,大多都是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前來一聚,湊個熱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