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做到韓子楚的身邊的空位置上,徐光恩見韓子楚不笑是笑眯眯的伸出手捏著韓子楚的臉頰幫韓子楚做出了一個非常勉強的假笑;不喜歡被人動手動腳特別是現在還心情爆差的韓子楚眼底滿滿的都是殺氣回過頭盯著徐光恩看,徐光恩見狀,立馬鬆手。
“那個,子楚啊,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心裡難受覺得自己很委屈,但是都事已至此了,我建議你還是裝得自己開心點來麻醉自己,真的。”
“我覺得你想死才是真的。”
好好的日子非要說些不吉利的話,而且也因為夏於念喬跟韓子楚他們也只算是普通的朋友並不算是特別的好,現在的這個時候夏於念喬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她跟賀小祝還有於樂言他們三個人是非常的不適合呆在這個地方,很尷尬。
回過頭看了眼賀小祝還有於樂言這兩位,兩位的表情也跟夏於念喬一樣,是尷尬的。
夏於念喬強扯出了有點勉強的微笑,說:“那個之少啊,我跟小祝還有樂言我們三個人就先出去外面看看,你們在這裡陪子楚吧,我們先去外面。”
“好啊,”木之少自然是看出了夏於念喬的尷尬,點頭說道:“你們想去走走看看就去吧,對了鬱霖還有小炫他們也在外面,這裡我跟光恩我們兩個人陪著子楚就好。”
打過招呼之後,夏於念喬還有賀小祝、於樂言三個人是立馬站起身離開,那離開的背影看起來多多少少都有點像是落荒而逃。
“你看看你,都把人念喬他們給嚇壞了,這麼喜慶的日子,我說你能不任性一次嗎?”
“我說徐光恩你今天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當夏於念喬他們剛離開把門關上的之後,徐光恩是立馬擺出了一副老大的模樣開始教訓韓子楚,不過最後還是被韓子楚的一句話打回原型,今天的徐光恩說真的,還真的就不敢惹韓子楚不敢跟韓子楚對著幹,一句話立馬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坐在旁邊的木之少看著徐光恩和韓子楚兩個人的對話,無奈的搖著頭,這兩位不管什麼時候看起來,都像是幼稚的小學生。
離開了韓子楚的休息室之後,夏於念喬和賀小祝兩個人手挽著手聊著天去找蔚遲鬱霖還有徐榮炫,而於樂言是直接一個人不知道跑去哪裡。
“說實話,結婚明明就應該是兩個人兩廂情願然後是開開心心的,現在看著韓子楚這個樣子真的為他感覺到可憐啊,連自己的結婚物件都不能選擇自己所喜歡的那位,要是我,我早逃婚了,哪還會這麼孝順的乖乖結婚,這結婚的可是自己,下半輩子也是我自己,我實在是不明白長輩們的想法到底是什麼,韓子楚說真的挺悲哀。”賀小祝髮表自己的看法。
伸出手敲了一下賀小祝的腦袋,夏於念喬是沒好氣地說道:“我說這麼一個大好的日子裡你到底都在說些什麼啊,今天是結婚的日子好不好,還好你剛剛沒有對著子楚的面說這些話,不然子楚指不定心裡又有多少的火氣多麼的憋屈。”
“我說的都是事實好不好,結婚就是要跟自己喜歡的人結婚那才叫結婚,那才叫喜事。”
不管怎麼樣,對於什麼事情都要自己決定就算是家人說再多也是不當回事的賀小祝來說,她現在是非常的同情韓子楚。
回過頭無奈的看著此刻表現得有點嫌棄自己的賀小祝,夏於念喬其實很想說,她才是跟現在的韓子楚最有感同身受的人,想當年,她夏於念喬也是被自己的家人逼著跟當時自己並不喜歡的木之少結婚,現在韓子楚到底是什麼想法夏於念喬很清楚,但夏於念喬也是直到今天才瞭解到,其實韓子楚跟她也是一樣的人,所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剛才的話你還是少說兩句,今天可是子楚跟謝鬱靄的婚禮,來參加婚禮的不止有我們也有謝鬱靄他們那邊的人,這種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