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內一陣沉默,過了一會朝小漁道:“快了,感覺陳九最近就要來了,你們幾個再忍幾天。到時候大家做個了斷”。
道士牛頂眼中寒光閃爍:“都忍了這麼長時間。我忍夠了。汝陽候必須死,就像是今天汝陽候出城多好的時機,卻偏偏錯過。我不想再這樣”。
小和尚喧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小和尚我要再次突破了,突破前還是了卻這場因果才好”。
於有餘攥了攥拳頭沒有說話,蛇精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氣氛再次沉默下來,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就是敲門聲。
“我不是說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這裡嗎,誰給你膽子,讓你過來的”於有餘此時忍不住爆發了,隨著外面的僕人吼道。
“公子,平天王府有請帖送過來,請朝小漁小姐接收”。
朝小漁聞言眉毛皺了皺:“平陽王府”。
“先送進來吧”朝小漁道。
僕人恭敬將一份請帖送上,朝小漁開啟請帖眼中露出一絲笑意,一絲釋然輕鬆:“陳九來了,明天你們和我一起去吧”。
“哥哥來了”潤萱在朝小漁懷中高興的道。
飛燕的髮鬢又開始晃悠了:“哥哥怎麼才來啊,我都受欺負了”。
“一切都在明天”朝小漁目光好像能夠看穿時空降臨百花樓。
第二日,天空放晴,陳九起了個大早與沈珞瑛早早來到百花樓。
百花樓產業遍佈全國各地所有府城,這是一個很有影響力,很有背景,很有實力的產業。
有背景就一定與有實力是相關聯的。
昨日沈珞瑛早就預定了百花樓一個包廂。
“兩位公子裡面請”站在門口的男子滿面笑容對著陳九與沈珞瑛笑著道。
“昨天定好的蘭花閣”沈珞瑛道。
“喲,爺您跟我來”。
坐在百花樓,陳九看著下面來往不斷的人流,有些發呆。
沈珞瑛在哪裡無聊的吹著茶葉。
正午之時樓閣的門被敲響了,一身藍色男裝的朝小漁別有一番風味。
在朝小漁後面是飛燕與陳潤萱,在後面是腳步虛浮面色蒼白的李媚,李媚就是那條七次返祖成龍的蛇精。
在身後就是陳九的四個手下和徒弟。
潤萱與飛燕兩個小丫頭含著大金豆子撲到陳九懷中,揉了揉她們腦袋,將其抱在懷中,看著身後的幾個人:“都坐吧”。
酒菜一樣樣上來,眾人齊齊幹了一杯,陳九將目光看向李媚:“怎麼回事,居然元氣大傷”。
李媚雙目中閃過一絲惱怒:“是汝陽候乾的”。
“汝陽候”陳九細細嚼嚼著這三個字。
不問原因,不問過程,陳九隻知道李媚被汝陽候打傷就足夠了,李媚是他的屬下,他的得力助手,汝陽候這樑子已經結下來了。
給懷中的兩個小丫頭夾了一個雞翅,陳九將目光看向遠處風景,隨後收回目光:“這件事情沒完,上京乃是天子所在重地,不能隨便動手”。
眾人沒有接話,他們知道陳九沒有說完。
“只要有機會,咱們一定將其幹掉”陳九嚼著一粒花生。
朝小漁聞言氣惱的道:“那汝陽候好生的猖狂,居然看中了李媚的龍血,上次我們上街閒逛被他發現,我們來不及防備就被他手下給抓住,直接抽取龍血,要不是後來老將軍路過,李媚早就沒命了”。
陳九低著頭嚼著花生,嚼的很細。
輕輕一伸手,陳九手臂伸到李媚面前:“被抽取龍血傷了元氣,短時間不能復原,你還是到我身上休養吧”。
李媚聞言眼睛一亮,陳九上次無意間吐出一口天道造化之氣能夠助她化形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