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但是你不一定能考入書院”。
陳九呵呵一笑:“先生的話有一點錯誤我要糾正一下,第一,你我並沒有半兩錢的關係,所以你也別說什麼師長,你我只不過是萍水相逢,你有何德何能來做我師長,還想讓我以師長的名義來稱呼你,簡直就是做夢”。
看著那個馮夫子發青的面色,陳九一笑:“第二點,我這金子拿著燙手,你老好好的包管著,別到時候有命拿沒命花”。
說完之後陳九扯過自己的木牌轉身離去,今天真是晦氣,居然碰到了這麼一個不講理的傢伙,這傢伙就是一個心理扭曲之人,也不知道受過什麼打擊,居然如此仇視富人。
陳九的那金子可不好拿,誰拿到手誰倒黴,那上面被陳九下了詛咒,看那夫子的身上有些個浩然正氣,但是月深日久,水滴石穿的情況下這老傢伙早晚要中招,到時候一場病是跑不了了。
不過這青洲書院不愧是全國最為有名的書院,就是這些個建築,整個書院所佔據的面積,這巧奪天工的佈置就能賣一個天價。
在這書院轉了一大圈,大約熟悉了地形,陳九也懶得細看,以後要是能夠來到這青陽書院讀書,還怕沒有機會嗎?。
走出書院,天色已經黑了,青州書院那麼大,陳九一來一回,又在裡面閒逛了半天,浪費了不少時間。
馮夫子,面色鐵青的看著陳九離去的方向,冷冷一哼,隨後轉身就走,
在後面的另外一位夫子喊道:“老馮,老馮,你要幹嘛去啊,不是說好了今晚要一起喝酒嗎”。
“你自己去喝吧,今晚沒那個心情”。
說完之後馮夫子消失了,看來今晚這老傢伙是別想睡得消停,這麼大的一火氣如何能夠睡得下。
另外一位夫子看著桌子上的筆墨,然後搖搖頭無奈一嘆:“哎,老馮這脾氣也忒的火爆的了,這麼些年來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的富家子弟,也不知道改改,要不是書院庇佑,哎,,,”。
回到酒樓,看著下面往來不息的人流,陳九向著老掌櫃走去:“那些個遺孀,軍屬可曾到來?”。
“來了,今天來了十幾個”老掌櫃一邊算賬,一邊道。
陳九點點頭:“看咱們的生意這麼火爆,多找點人手也是好的,以後我們這酒樓沒有黑天白夜之分,只要有人,不管是黑天白夜,都開門迎客,所有的雜役分為兩班,一班黑夜,一班白天”。
老掌櫃放下了手中的算盤,面帶嘰歪之色看著陳九,小心翼翼的道:“晚上不關門,那咱們這不就是和**差不多了”。
其實老掌櫃還想說,人家**的姑娘白天還要休息呢。
陳九瞥了老掌櫃一眼,蹬蹬的走上樓梯:“誰說的,咱們這也沒有陪酒的姑娘,怎麼會是**,你明天在那些個軍屬的遺孀之中挑選幾個身體好的小夥子,給咱們酒樓做護衛,有徵繳軍的影子,我不信還有誰敢來這裡鬧事”。
老掌櫃點點頭:“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我看飛燕的年紀也不小了,你過些時候給他請個先生,也好識文斷字,做一個風流女先生也好”。
老掌櫃聞言下意識搖搖頭:“風流女先生是做不來的,就她那性子,做一個能夠識文斷字就不錯了”。
陳九不去理會老掌櫃,走上樓關上房門,看著床前的那棵海棠花:“唉,人生如戲,世事如棋,只有進了書院我才能夠藉機接觸到更廣闊的的天地,這書院我是進定了”。
拿出自己親手寫的諸子手稿,感受著那股浩然之氣,陳九的念頭沉浸其中:“浩然正氣果真霸道,怪不得所有邪魔都受不得這一擊”。
輕輕的將手稿掛在床頭,倒在床上矇頭大睡。
是夜,陰司判官府,面目猙獰的判官看著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