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現在向著山上走,打著要教訓一下這些個土匪的口號,裝作無知的富家子弟,沒準還能夠騙過那個白衣男子。
想一想那一劍削掉巨石,陳九就感覺到一片體寒。
青龍寨,此時的青龍寨再也沒有往日的安逸,更沒有了過年的喜氣,因為此刻山寨上來了一個殺神。
輕輕的擦拭著自己軟劍,白衣男子隨手將絲巾扔到了一邊,在其周邊已經有了上百具的屍體。
“還不說出那批貨物的下落嗎?”白衣男子聲音不大,但是在場所有的人都能夠聽得清楚。
二當家看著白衣男子那淡漠的眼神,一陣體寒,不知道山寨怎麼就招惹到了這個殺神,居然二話不說直接殺了上來,,甚至是莫名其妙的要他們交出什麼貨物。
青龍寨立寨以來劫掠的貨物絕對是不計其數,天知道他說的是那一次啊。
雪花飄起,一抹血花也隨之濺起,熱血再次噴濺而出,一個山賊伏屍在地,眼睛瞪得圓圓的,甚至是沒有看到自己是怎麼死的。
一劍封喉,毫不留情,劍刃之薄甚至是可以與一張普通的紙相比擬。
三當家好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眼睛瞬間漲大:“二哥,我知道了”。
白衣男子的目光隨之望來:“你既然知道了,你就說出來吧”。
看著二當家的目光,三當家的聲音略微顫抖:“我們被老大算計了,我們昨天分掉的那批貨物,,,”。
大當家眼睛圓睜:“你是說,,,”。
“是了是了,怪不得大當家死活不願意分貨,原來是早就知道這個殺神要上門,所以他根本就不是去突破,而是已經逃走了”說到這裡,大當家氣憤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快去,叫大家將貨物給聚斂上來”二當家語氣焦急的對著三當家道。
白衣男子目光一閃:“你們將那一批貨物給分掉了?”。
聲音寒冷,比呼嘯的北風還要冷。
二當家怯弱的點點頭。
白衣男子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將寶劍上面的鮮血吹掉,歸劍入鞘,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在死亡的激勵下,眾人的辦事效率那是平時的百倍,千倍,很快如小山一般的財務就被眾人給堆放在白衣男子面前。
二當家低聲道:“已經將財務收斂上來了”。
白衣男子睜開雙眼,看了一眼面前的財務,輕輕的踢了幾腳,將財務散開,大致的掃了幾眼之後才道:“就這些嗎?”。
二當家與三當家額頭冒汗:“你們當中還有誰私藏了嗎”。
眾人齊齊搖頭,二當家轉過頭道:“就是這些個了”。
白衣男子目漏寒光:“既然寶物都齊了,那你們就去死吧”。
一道白光閃爍,一道道血光濺起,將地上的雪融化。
“我們已經將寶物給你們還回來了,你怎麼,,,”。
白衣男子略帶嘲弄的看著二當家:“你們這些個窮兇惡極之輩,這寶物被你們碰到之後都帶有一股子汙穢的氣息,不用你們的血洗去這汙穢的氣息,怎麼能夠叫你們贖罪”。
說完之後長劍消失,下一刻就出現在右手邊,而二當家的脖子上多了一條血絲。
白衣男子信步閒庭的繞過二當家向著四周的土匪走去,所過之處眾人伏屍在地。
明明這個男子的速度並不快,但是眾人卻逃不開。
可惜了,白衣男子雖然厲害,但是依舊逃走了不少窮兇惡極之輩,畢竟幾千人不是那麼好殺的。
看著一地的屍體,白衣男子輕輕一嘆:“可惜了,有不少山賊走脫了,以後又要為惡一方了,可惜了,除惡不能盡務”。
看著這青龍寨,白衣男子輕輕一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