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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九受教的神情,大儒露出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哎,也對,越是聰明的人越容易走歪路,有的時候那些個愚笨之人往往能夠比一般的人在同一條道路上走的更遠,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愚笨,不敢再別的道路上浪費時間,這樣一心走下去反而成就了大道”。
“學生多謝先生的教誨”陳九起身一禮。
“老夫李暉,乃是青州青陽書院的大儒,看你外道修為也有了些功底,昨夜在城外爭鬥之人是你嗎?”。
“不敢隱瞞先生,昨夜與學生爭鬥的乃是一方妖邪大能,被封印了千百年,前些時日一絲靈識破開封印又要為禍天下,將其本體放出來,學生無意間壞了他的好事,卻是緊追學生不放,昨夜要不是有先生相助,恐怕學生今日就不能站在這裡了”。
“原來是這樣啊”李暉點點頭,摸了摸花白的鬍子:“這方外邪魔最是可恨,為禍百姓作惡一方,那妖邪可是死了?”。
陳九面色難看“先生的浩然正氣確實是厲害,只是一聲輕喝就重傷了那妖王,可是不曉得那邪魔有何種神通,居然沒有死,學生實力不濟,沒有困住他,反而被他逃了”。
李暉點點頭,沒有在意,一個邪魔的靈識,又被自己重創,還能有多大的作為。
“學生正好**青陽書院求學,不知道先生此行目標何處?”。
李暉看了陳九一眼:“我前些日子去辦了一些事情,近日正要回歸,你既然想要去求學,那就與我一路走吧”。
“學生正有此意,多謝先生成全”陳九面漏喜色。
李暉將硯臺收起:“雖然我與你同路,但是能不能夠透過考試,能不能夠成為青陽書院的學子,還要靠你自己的本事,我可不會為你開後門”。
陳九看著大儒:“不知道先生何時啟程?”。
李暉面露疲憊之色:“我年紀老了,受不得這番奔波,今天還要在休息一段日子,明天再啟程也不遲”。
陳九看著李暉疲憊的面容,隨即站了起來:“那學生先告退,不打擾先生,明日學生在城門口等待先生”。
說完之後陳九告退,那大儒關上房門,再看看手中的這方硯臺,點點頭:“也算是一件好寶物,能夠緩解疲乏,延年益壽,是個好東西”。
陳九走出了客棧的,看著過往的人流,眼睛一轉,正好有一間布莊,看那布莊裡面人流稀少,偶爾有一兩個路人走進去之後卻又面色難看的走了出來。
“正好近日衣服磨損的厲害,以後去青州求學可不能這樣,俗話說人靠衣服馬靠鞍,穿的太過於寒酸容易被人瞧不起,青州可是大城,穿的華貴一些到能免去不少麻煩”。
想到這裡,陳九抬步向著布莊走去。
店小二看著一身寒酸的陳九,沒有吭聲,依舊自顧自的坐在那裡。
陳九面無表情:“老闆,老闆可在?”。
小二看著陳九在哪裡大喊,面露不耐煩之色:“小子,我們這布莊的衣服可貴的有些特殊,看你這一身行頭也買不起,還是快快出去吧”。
還真沒想到居然有這般做生意的,陳九面無表情的道:“哦,你們這衣服再貴還能貴到哪裡,你且說說”。
小二面露苦澀:“也不知道東家是怎麼想的,居然一件衣服要十金,十金都能買下一屋子的衣服了,誰會來這裡做生意”。
也不怪小二脾氣不好,自從開張至今已經三個月了,可是一個客人也沒有,都被那十金給下走了,也不知道老闆的手段有多好,居然敢要這麼高價。
“莫非你家老闆的手藝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不成?”陳九疑惑的問道。
難得有人願意聽自己嘮叨,小二癟癟嘴:“我家老闆說他這是祖傳手藝,前朝的時候專門為皇帝做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