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題。
第二個題目是一個對聯,只要將答案寫在桌子上就好。
第三個題目是論述國策一篇。
第四個題目是自由發揮,寫出一些爭取老師印象的分數。
至於那些個死題目。是一個沒有。
什麼是死題目?就是死記硬背的題目,這個世界修士手段眾多,一目十行過目不忘還是有辦法做到的。
看著題目,陳九略一醞釀就有了。
詩詞畢竟是小道,雖然能令人耳目一新,但是終究登不得大雅之堂,倒是不用太費心思。
“聞道梅花圻曉風,雪堆遍滿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
陳九一揮而就,點點浩然正氣浮動。筆墨相隨。
第一首詩寫完。陳九略一沉思,再次提筆:“不戀世間佳麗地,獨上寒山稱驕子。狂飆過盡絕勝處,凌寒飄香九千里”。
這第二首詩也出來了。陳九略一思索。第三首詩寫下:“流芳千載任風雪。獨呈丹心報天恩。誰道三冬無春色,冰山高處萬里霞“。
三首詩不過是眨眼間就已經完成,露出一絲得意笑容。陳九看向對聯那一題目,這一題目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對上就好。
上聯是:“因火成煙,若不撇開終是苦”。
陳九略一思索,就給出了答案:“江鬲隔江,問巫馬期騎馬無”。
載宋莊綽《雞肋編》捲上。江鬲、巫馬期均是人名,隔江為江鬲的語音倒轉。鬲又是隔的聲旁。
巫馬期、騎馬無,也是語音顛倒後相諧七品衙門,五品官,四品服色載於《堅瓠十集》卷一。周靖庚寅年夏言任兵科都給事中,因議郊祀禮,加翰林學士銜,掌科事,又服四品服色。
給事中官七品,翰林學士五品,當時翰林檢討許誥用這一事作成出句問門口何人可配己酉好女子。
寫完這兩個題目,陳九停下了筆,接下來才是開胃大菜,須得謹慎。
那邊監考的夫子看陳九一陣忙碌,突然發下筆,心頭一動,倒是來了興趣,不知道這紈絝子弟能夠寫出什麼狗屁倒灶的詩詞,說實話,看看那些個紈絝子弟的詩詞,倒是能夠讓人高興一下。
裝不經意間來到陳九的身邊,夫子不經意的一瞥,隨後眉毛微微的抖了抖,有些出乎預料,陳九的詩詞包括對聯還真不錯,縱使是以夫子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什麼毛病,反而只能說一個好字。
“哼,這紈絝子弟終究是有點底子,沒有弄出太大的笑話,不過詩詞終究是小道而已,無需太過在意”。
看著依舊閉目的陳九,夫子搖搖頭,走了過去。
陳九才思敏捷,又有後世無數的經典作為底蘊,自然不是眾位學子可以比擬的,淡淡見識上就比眾人寬闊了不知道多少。
人道氣運有限,想要一朝驚天地,步入人皇法眼,受到天下眾生的關注,陳九自然要將自己的才能發揮到極致。
對於國策陳九自然是沒有什麼見識,他那裡知道什麼這個國家的形勢啊,只好先寫最後一題。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陳九手指輕輕揮動,寫下了一句話。
這一句話微微落下,似乎周邊的空氣產生了漣漪,周邊計程車子好像是略有所感,但是依舊埋頭自顧自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文章。
陳九沉浸在文學之中,體內浩然正氣沸騰。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
這一句話寫出,似乎冥冥中有一道聲音再會回應陳九,冥冥之中一句話傳遍諸天,眾生具有所聞,但是卻又為曾聽聞。
天邊染上了淡紫色,仿若初生的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