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人皇居然玩這麼一招,這是在暗示著什麼嗎?。
太師,太傅,以及二皇子,太子等人的面色不好看。
人皇這樣做,與儒家的禮法不合,這就相當於在打儒家的臉,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在削他太師,太子的臉面。
對於道理比性命還重要的儒家人來說,心中能夠好受才怪了。
人皇眯著眼睛,看著下面群臣的反應:“這天下是朕的天下,你就算是儒家勢力再大,也是朕賜予你等的,不讓你們嚐嚐厲害,你們是不知道老實二字怎麼寫,更不知道朕的威嚴”。
泰王步履從容,緩步上前,三叩九拜:“見過父皇”。
人皇眼簾低垂:“你可知罪?”。
“兒臣知罪”。
“既然已經知罪,當知罪無可恕,今日朕剝去你泰王的名號,日後終老皇宮,可有怨言?”。
“兒臣毫無怨言”。
“陛下,且慢,,,”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發言,打斷了人皇的話,這個人居然是太師。
“不知道太師為何打斷朕的話?”人皇低沉著嗓子道。
“陛下,自古以來,造反者無不處以極刑,泰王處置如此輕鬆,日後怕是難以威懾這大周有異心之人,難以威懾天下,方便之門大開,法度不存,貽害子孫後輩,陛下萬萬不可開此先河”。
太師這是與人皇較勁了,與其說是人皇與太師較勁,還不如說是皇權與儒家,與太子較勁。
這次泰王涼州之事,人皇已經對儒家不滿,這件事也有儒家在算計,不然涼州那麼多大儒,泰王身邊也不是沒有儒家的亞聖強者,這件事情對方沒有幫助泰王,可觸碰到人皇心中的底線了。
今日儒家敢這般對待泰王,明日裡就敢這般對待他陳寰,王朝毀滅,儒家依舊可以繼續生存,這對於人皇來說,不是一個好訊息,他要駕馭儒家,現在儒家隱隱尾大不掉,有了那麼一絲絲別苗頭的形勢。
用一句簡短的話說,就是儒家現在底氣比較強了,不大鳥你皇朝,要是不高興,大不了再換一個皇帝,比如說太子。
這是要把持江山社稷神器啊,江山社稷一直都是天子獨享,忌諱的存在,現在你要與我平等,分權,這可不行。
亞聖王明陽可以說已經是半步聖人境界,為何不坐鎮上京反而總是王禹州跑?。
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人皇道是很想將王明陽留在上京,這裡是人道重地,就算是你王明陽證道了,在這裡依舊要受到人道龍氣的壓制,可是出了上京,那就是龍歸大海,開啟金鎖走蛟龍,儒家更是有所依仗。
三千年前陳九參加的那次大考,需要王明陽親自主持,為什麼一個考試卻需要亞聖頂峰的人來主持,這有點大題小做,大材小用了。
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人皇想要王明陽來上京,可惜了,人皇找不到對王明陽動手的理由,更何況如今天地大變就在眼前,有這麼個人族強者坐鎮人族,總是心中有些個底,也有一個盟友。
不過,消減儒家的地位卻是不可避免的,動不了王明陽,那就從側面消減儒家的實力吧。
可惜了,太師這些個老油條,始終不給人皇把柄,人皇看著乾著急。
人皇想要消減儒家的權柄,那儒家的老狐狸也不肯坐以待斃,不斷的扶持太子,扶持太子的目的就不用說了。
“不知道有何不妥之處?”人皇看著太師,牙有些個癢癢,要是陳九那小子在這裡,早就蹦出來參其一個大不敬之罪,將其滿嘴的話都給堵回去。
現在想想,將這小子踢去百座大山似乎有些可惜,可是百座大山對於人族來說太過於重要,交給別人他也不放心。
“這次趁機將那小子召喚回來”人皇心中暗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