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進去通報,不多時走出來:“太師在裡面等候大人”。
吳光祖晃晃悠悠的走進太師府,看著端坐在哪裡的太師,猛然間跪下:“太師,你可要救救下官啊,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下官死了倒是沒什麼,我吳府一家老小三百口卻是無辜,還請太師大發慈悲”。
太師聞言一嘆,將吳光祖扶起來:“你可知道你兒子與公主私奔到哪裡去了?”。
“下官要是知道,就不來找大人,直接將那逆子抓回來就是了”吳光祖面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太師聞言眉頭緊鎖,過了一會才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出錯了,本來從人皇手中攔過去禹州宣旨的活,交給禮部去做,實屬正常,我等事先謀劃是兩個人相戀,然後光明正大的去提親,沒想到居然玩出了私奔這一馬戲,不但將人皇惹怒了,就連那平天王知道後,怕是也要和我們拼命,我現在自己都是一團糟,如何能夠幫的了你”。
吳光祖聞言雙目瞬間死寂,二人相對沉默,過了一會,吳光祖才道:“現在還請太師大人務必使出全力找到那二人”。
太師點點頭:“我現在比你更想找到他們,可惜現在是毫無頭緒,那禮部的官員更是人間蒸發了,我懷疑這件事有人在暗中插手,推波助瀾,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誰”吳光祖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
太師輕輕一嘆:“稍安勿躁,本官正在查,一旦發現是誰下的黑手本官必然與其不死不休,居然敢算計到本官的頭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時間,王朝境內大大小小的勢力,紛紛出動,開始像是螞蟻一般,搜尋吳銳與陳潤萱二人的下落。
禹州府城外,朝小漁手中的銅錢抖動,三位異人,道士牛頂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金眼道人忍不住了:“你們倒是說啊,小姐與人私奔了,這可是石破驚天的大事情,**裸的打臉啊,你讓咱們平天王府的面子往哪裡放,王爺日後還有何臉面在面對滿朝文武,諸天大能”。
牛頂自責道:“是我等疏忽,當時就應該派人跟著那禮部官員,小姐也不會逃跑”。
飛燕坐在朝小漁的身後,這小丫頭如今也是水靈靈的一個大姑娘,不知道何時從閉關的狀態中出來,此時到插了一嘴:“我最瞭解潤萱的性子,她一直受不得約束,約束的越厲害,反彈的就越狠”。
於有餘坐在飛燕身邊,低眉順眼的看著飛燕,露出討好的笑容:“正是,正是,這些年飛燕有太白的護持,這王朝內敢與其忤逆的不多,這小丫頭越發的不知道人心險惡,該不會是被吳銳那個浪蕩子給騙了吧”。
朝小漁沒有說話,她知道潤萱的一些過過去,一個自小就飽嘗心酸的小乞丐,見慣了人世間的人情冷暖,應該不會那麼好騙才是。
“不管那麼多,先派人將其找回來,牛頂,那三千親衛全都派出去吧”說完之後,朝小漁撫摸了一下額頭,王朝內的事情實在是有夠亂的,自從陳九去了十萬大山,這才幾天,就出了這麼大的簍子。
“攝魂,去點燃信香,告訴太白,這裡的事情已經超乎了我們的控制,讓他趕緊回來”朝小漁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嗯”攝魂道人手中出現一個碧綠色的香火,輕輕點燃,那香火之力居然直接貫穿時光長河,通向那冥冥之中。
這信香是陳九採集諸多天才地寶,再用時間之力煉製而成的寶物,不管相隔多遠,有多少禁制,都能迅速的察覺到,非到千鈞一髮之時不可動用。
現在陳九的親妹妹出現了意外,應該是千鈞一髮了吧。
妖族的寶庫內,正在演算天機的陳九動作一頓,虛空中鑽出一抹青煙,居然是信香燃燒的香火之力,陳九心頭一跳,果真是遭了人家的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