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內,我定會給予掌櫃這件斗篷該有的價值。”
說這話,浮夢臉不紅心不跳,如今在安林郡城外獵雪狐的,無論是安東欞王還是爻國儲君,和她都算交情匪淺,一件斗篷的銀兩,她還是能搞定吧。
“姑娘何必客氣。”成衣鋪老闆的目光緊緊落在浮夢身上,不願離開。
“掌櫃,我想打聽個事。”浮夢溫婉的笑一笑,“聽說欞王與爻國儲君到安林郡來獵雪狐,掌櫃可知,他們的具體位置?”
成衣鋪老闆笑了笑,欞王來了不過幾日,安林郡裡的女子都在議論這個絕豔男子,現在看來,這位絕色女子也是衝著欞王而來,“出了安林郡城門,往西南一直走,應該就能看到欞王殿下的營帳……”
“多謝。”浮夢謝過成衣鋪掌櫃,一閃身就出了成衣鋪。
“……只是……”話還沒徹底說完的成衣鋪老闆愣了一下,撓了撓自己大腦袋,呆愣對著已經人去門空的店鋪門道:“……只是姑娘一人前往,是無法見到欞王殿下的……走的真快。”
浮夢穿上這件斗篷走在大街上,她此刻的方向便是安林郡的城門,只是她這一路引來了比原本更多的目光,浮夢暗暗苦笑,自己有這麼引人注目嗎?
與此同時,有另一個紅色斗篷的女子站在安林郡的城門內的一處角落,雖然同樣是紅色斗篷,但她身上這件明顯遜於浮夢的。
把這女子送來的馬車就停在一邊,也許是因為天氣太涼,趕馬車的馬伕十分容易受涼拉肚子。
馬車上的馬伕表情扭曲的好一陣,終於還是忍不住,“緋月姑娘,我肚子疼,實在忍不住,去方便一下,緋月姑娘可不要亂走。”
紅色斗篷的女子包得十分嚴實,面上還蒙著面紗,她點了點頭,馬伕雖然不是很放心,可肚子的痛感一浪接一浪,他實在無法忍受,只能匆匆去找茅房。
馬伕一走,穿著紅色斗篷的女子就將眼神投向一個角落,很快跑出一個男子,來到她的身邊,兩人沒有說話,只是對了個眼神,男子就拉著女子快速跑離了這裡。
女子離開時,袖中掉落一個小紙包,冬風一吹,紙包散開,裡面的粉末也隨著冬風不知被吹向何處。
一時間,這片空地只剩下一輛無人的馬車。
浮夢慢慢行走著,正好經過這輛馬車,她還詫異的看了馬車一眼,因為她能感覺到馬車上沒有任何人氣。
好奇怪,誰馬匹看起來還十分不錯,誰會把這馬車遺棄在這裡?
奇怪歸奇怪,浮夢還是向城門外走去。
就在這時候,剛從茅房歸來的馬伕就看到一個穿著紅色斗篷的女子徑直的往城門外走去。
馬伕一慌,難道緋月要逃走?他匆忙的跑過去,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一把拉住了浮夢,他心中所想是,反正緋月也是青樓女子,被他隔著斗篷拉一下並不是什麼大事,但若讓緋月逃走,可就是大事了。
浮夢一怔,詫異的回過頭,看向拉住她的男子。男子是馬伕打扮,而她也完全不認識這個男子。
浮夢迴過頭,馬伕也是一怔,原來緋月姑娘有如此傾城色。
其實他從沒見過緋月的容貌,緋月隨時青樓女子,但對他這樣的人卻如同傳說一般。
他今日只是領了安林郡縣令的命令,說是欞王來了安林郡,同時安林郡縣令聽說欞王風流愛女色,所以決定把安林郡第一名妓緋月送去給欞王享樂。
而馬伕要做的只是把緋月接到城門,隨後自會有人來把緋月接去給打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