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馭魂天師?”
“怎麼可能,我在天外天就從來沒有見過?”
“對了,前一陣子我聽說確實有人完成了天師血珠的傳承,而且那人是紫發銀瞳的姑娘,跟她還真差不多!”
“可是她也太小了點吧,看樣子恐怕連二十歲都不到!”
“有志不在年高,沒聽大長老說麼,就連我們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血殘陽也敗在她手裡了!”
因為這劇烈的爆炸聲,一波又一波的馭魂閣弟子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雖然攝於長老們的威嚴不敢大聲喧譁,但私下裡議論是少不了了。
一時間,花閒淚馭魂天師的名頭向瘟疫一樣迅速傳播開去!
“天師?”沒等血慕白說話,血無為一臉冷笑道:“馭魂閣天師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經沒有了,就算得到天師血珠的傳承又怎麼樣,對我馭魂閣沒有絲毫貢獻,憑什麼再回來做這天師之位,恐怕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來借這個幌子來搶奪馭魂閣領導權的吧!”
“無為長老說的確實不錯,那小姑娘連我們天外天都沒待過,憑什麼讓她來領導我們?”
“就是就是,不但在我們馭魂閣囂張跋扈,還打傷了我們的人,就算她是天師又怎麼樣,我們不承認!”
在血無為的蓄意煽動下,那些獨立派的弟子們立刻開始起鬨。
“血無為,你少在這裡顛倒黑白,為了小姐的事情我在大長老門外等了半天,可是你們不但不予理睬,反而想看小姐的好戲,如果不是小姐的保命武技,恐怕此時早已經死在這裡了吧!”對於這個阻擾自己救小姐的二等長老,血狂一臉的不屑。
“馭魂閣每天有多少大事等著處理,就算她是當代天師也還不能登上一會兒麼?沒有耐心不說,還殘忍的將十幾個青年弟子廢去一手一腳,殘陽師侄出來相勸,不但不聽勸告,反而借他不忍傷害別人的心思偷襲,致使殘陽師侄身受重傷,以後能不能恢復都很難說,這樣罪大惡極的兇徒,難道大長老教訓的不對麼?”
在場大多數弟子並沒有經歷花閒淚與血殘陽的打鬥,而且作為年輕一輩的大師兄,而花閒淚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大家自然願意相信血無為編織的謊言。
“你顛倒黑白!”血狂怒吼一聲,額頭上青筋綻出,顯然已經動了真怒。
“你們似乎忘記了應該聽聽我的意見!”隨手在嘴裡丟了幾顆療傷的丹藥,在先天大迴圈的幫助下暫時將傷勢壓住,花閒淚信步走到血狂面前含笑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我們面前說話!”血無為不屑的扭過頭去,如今馭魂閣的大部分弟子都在這裡,不可能再來個一擊必殺了。
“不錯,現在我確實還沒有發言權,不過我身邊倒是有個有發言權的!”毫不理會血無為的蔑視,花閒淚神色平靜的在血慕白幾人之間掃來掃去。
“你說的不錯,我兒血輕霧被你打斷了雙手,這筆帳怎麼算?”讓血無為頗為尷尬的是他竟然無法將花閒淚弄斷的雙手給接上,這也是他為什麼一直沒好意思提這件事的原因,不過聽花閒淚這麼說,他自然的想到自己兒子身上。
“他的賬好算,不過我倒想問問無為長老,魔門情宗馭魂閣,本來是兄弟宗門,如果其中的一名普通弟子向一位宗主出手該如何處置?”花閒淚不緊不慢的說道,嘴角已經拉起了一道弧線。
“那還用問,以下犯上,罪不可贖!不過這似乎與現在的事情無關吧!雖然傳聞你得到了天師血珠的傳承,但一來還沒有正式成為我馭魂閣的弟子,二來眾位長老也還沒有確認你得到的是不是我們的天師血珠!”血無為還以為花閒淚是想拿她自己說事呢,忙把她當代天師的身份摘掉。
“那就好辦了!”花閒淚笑著將古蒼鋮推到眾人眼前:“這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