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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厚鎮見她如此,也知道她心中所想,便出言寬慰。
“夫人放心,在下所言,決然不會有差。”
洪樂瑥聽了沈厚鎮的話,長吁了一口氣,閉上雙眼,安然睡下。
對於洪樂瑥的心病,其實從許智恩進入大帥府的那一天起,沈厚鎮就有所察覺。
如今韓惠貞一進大帥府,洪樂瑥便病倒,並且這般的嚴重,就更確定了他當初的猜測。
沈厚鎮只是讓洪樂瑥無須憂慮,雖然大帥納了兩位妾室,並且她們的兄弟都受大帥喜愛。
但是她也為大帥生了長子,只要之後能規勸洪景來交出兵權,她的地位絕對會穩固。
還有一點就是,他讓洪樂瑥要待兩位妾室如親姐妹一般,這樣才能在大帥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
洪樂瑥也不是傻子,並且也是久歷世事之人,只是缺人點撥,她一聽沈厚鎮的話,立時豁然開朗,心病全無。
其中唯一的難點,或許就是規勸自己父親放下兵權,不再貪戀權勢。
沈厚鎮原本是不願意攪進這些內部紛爭,但他看柳東旭是真心想救洪樂瑥的性命,才決定插手此事。
至於說讓許智恩或韓惠貞,取代洪樂瑥的位置,柳東旭這個穿越之人還真從沒想過。
他本人也極其厭惡這種明爭暗鬥,如果掌控得不妥當,勢必影響內部的團結。
沈厚鎮也不願意看到這種局面,不然他也不會向柳東旭推薦丁若鏞,並且冒著捲入內鬥的危險,親自出馬解開洪樂瑥的心結。
當柳東旭和丁若鏞再次進入房中,丁若鏞重新給洪樂瑥把脈之後,顯得十分的驚訝,滿臉敬佩之色看向沈厚鎮。
“沈先生,你和夫人說了什麼,如何在這轉瞬之間,夫人的脈象就平和得如康健人一般?”
沈厚鎮看了一眼柳東旭,才看回丁若鏞。
“請丁先生見諒,在下與大帥有言在先,無論能否治癒夫人,都不會說明此事。”
丁若鏞略顯失望,但他也是聰明之人,知道此事很可能會涉及到赤焱軍內部一些事,也就沒多問。
隨後,他又給洪樂瑥開了幾副方子,叮囑柳東旭。
“大帥,既然夫人的心病已除,那在下重新給夫人開幾副安神的方子,照方抓藥,病自然會痊癒。”
開了方子之後,丁若鏞便向柳東旭告辭,準備去德源,親自見一下趙興鎮,想看看對方與柳東旭相比如何。
柳東旭見丁若鏞要走,便趕緊挽留。
“丁先生,您這就走?”
柳東旭一開口,丁若鏞便知道他要說些什麼,無非就是許以高官厚祿,想留他為赤焱軍效力。
“大帥,在下知道你想說什麼,可在下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辦,之後會如何,且看天意。”
柳東旭雖然不知道丁若鏞去幹什麼,但也尊重他個人的意思,也沒強留,便說起另一件事。
“既然如此,那丁先生可否與在下說說,在下與其他豪傑有何區別?”
丁若鏞現在還沒確定為柳東旭效力,也就沒多說。
“大帥將普通百姓放在第一位的理念,就是與各路豪傑最大的區別。”
聽丁若鏞這麼一說,柳東旭便知道,對方也是一個心繫百姓之人。
柳東旭很想留住這樣的大才,且沈厚鎮還說對方是全能型的大才。
但對方已經明確說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辦,也就不好強留。
“先生對在下有恩,除了一些身外之物,在下還想宴請先生一頓,不知如何?”
別說是柳東旭,就是沈厚鎮也想將丁若鏞留下來,他實在太清楚丁若鏞的能力了。
只是沈厚鎮不知道用什麼法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