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用你這數十萬軍隊來打我這區區數人不成。不覺得有些勝之不武甚至是恥辱嗎?”魁桐毫不留情繼續反駁道。
邢戰將手中的雙錘握緊了幾分,細心的思索著。魁桐以這區區幾人來迎戰,定是有什麼陰謀,只是一直竟然是猜不出。
“諸位覺得,這血域到底是耍的什麼陰謀詭計呢。”夜風看著城樓之上的幾人說道。
“區區幾人前來挑釁,定然是在藐視我軍。”其中一個將軍說道。
“若我們以這十五萬軍隊對付他們這幾人,那麼會遭到譴責。”另一位將軍說道。
“確實是這樣,他們以這幾人來迎戰已經佔據上風。戰則受到譴責,不戰則士氣低沉。”龍君耀開口說道。
“這一招真的是十分高明,先是以百萬軍隊讓我們害怕,接著以二十萬先遣讓我們有鎖準備,現在又用這區區幾人來讓我們士氣下降。”夜風說道。
“而且那魁桐後面的幾人,個個不簡單。我從他們身上看不出絲毫的修為波動,當然按理來說這場戰鬥不允許歸靈期以上的人參戰。但是他們這幾人既然敢來挑戰,絕對至少在玄胎期。可是隻能看出魁桐是玄胎平育天的修為,其他人竟沒有一絲修為波動,而且從那幾人的身上我嗅出了血紅花、臧天赤、黑礫的味道,其他還有十幾味藥,只是被血紅花、臧天赤、黑礫的味道覆蓋了過去,我一直察覺不出是什麼藥物。但就知道的血紅花、臧天赤、黑礫是很多藥物的催化劑,可以使藥物的功效提高數十倍。”露藜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分析了下局勢。
聽到這裡幾人均皺起了眉頭,血域的軍隊到底耍的是什麼陰謀詭計呢。
“可有辦法,分別出到底是什麼藥物嗎?他們敢這樣只是派來這幾人,想必和後面幾個被白布包裹著的人有極大關係。”夜風思索道。
“可以,不過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我將分出全部的心神去探知藥物。”露藜說道。
“嗯,放心。在這之前我們會給你爭取一些時間的。”夜風說道,隨即傳令道:“傳令邢戰部,邢戰及其親衛隊二十餘人留於前線,其餘人馬後撤五百米。”
訊息很快的傳到邢戰的口中,雖然邢戰很是驚異。但是邢戰也是知道現在的形勢不明,並不知道對方耍的是什麼陰謀。這樣獨留邢戰二十餘人和魁桐十餘人對戰,也算是勢均力敵。
看到邢戰身後的十五萬軍隊在緩緩的後退,魁桐自然是免不了吐槽。
“堂堂天之都的十幾萬軍隊,竟然是看著我們這幾個人就開始後退;傳出去不覺得讓天下人恥笑的嗎?我覺得此刻我應該穿個捷報回去,就說是我血域數十人大敗天之都十餘萬人,天之都軍隊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魁桐輕蔑的說道。
“我天之都數十萬軍隊只是不想以大欺小,免得傳出去讓天下人恥笑。”邢戰反駁道。
“嘿,似乎很好笑的樣子。難道你天之都大軍在我們這幾人面前敗退,就不覺得更為讓天下人恥笑吧。”魁桐冷笑道。
“哼,這就是你們的目的吧。讓我天之都軍隊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邢戰自然是考慮到了這些。
“若是戰你們可以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強者之名,可是現在你們竟然是後撤讓人很是恥笑呀,是否會落下一個孬種之名也是不得而知的。”魁桐的每一句話語之中都是充滿著輕蔑,即使是誇獎,也是完全的譏諷之語。
“你。”邢戰怒喝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魁桐繼續挑釁道。
邢戰此時再也無法忍耐,直接策馬而上,手中的雙錘直擊魁桐的命門。魁桐一拉韁繩,胯下的馬頓時騰躍而起,而邢戰的雙錘也是落在了馬的身上。此時魁桐一腳蹬上馬背,魁桐所乘騎的馬匹向著邢戰衝去,邢戰此時揮舞起領一隻巨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