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古東想起自己積灰已久的高階藥房,“醫院藥房應該有,有潑尼松、地米、腎上腺素等等。”
古東背出的幾個藥品名,讓孟理之詫異得合不攏嘴,拉著古東就往藥房趕。
上百平米的藥房,陳放了數千種藥劑,其中很大一部分,孟理之只在古醫書上見過。
“嘶,古醫生這些藥是哪裡來的?”
“我的能力之一。”
“那,能無限產出麼?”
孟理之問道這話,聲音有點顫抖。
古東上前拿起一瓶藥劑,捏碎,沒一會,一瓶一模一樣的藥劑重現出現在藥架上。
“你指的是這個麼?”
孟理之吞了吞口水,看向古東的眼神逐漸變味。
這讓古東不自覺的退幾步,這種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來,剛知道孟理之身份的時候,古東就經常在暗地裡這樣看他。
“咳咳,孟醫生患者還在等我們。”
“好。”
孟理之收回目光,快速在藥房裡,找到相關的藥水,兩人便回到病房。
“腦膜炎,一般伴隨著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顱內壓升高,腦水腫,所以我們需要用甘露醇和止痛藥”
孟理之一邊給古東講解,一邊在輸液里加入甲潑尼松。
“今天晚上是關鍵,我們兩輪流守夜。”
“這不用,整個醫院都在我的眼皮下,一有動靜我就能發現。”
“行,我直接在隔壁休息,有事喊我。”
孟理之畢竟上了年紀,真讓他值夜班,也不太可能。
可病情如他所料,這一夜過於兇險,兩人起來處理了好幾次,根本沒機會休息。
“顱內壓又升高了,不行,輸液的效果平平。”孟理之嘆息道。
眼見著兩人的生命體徵不斷下降,普通手段更本控制不住病情的發展。
“想辦法給他引流腦髓液,”說完孟理之再次指揮古東,從腰椎間進入刺破髓腔。
一股腥臭的液體直接噴湧出來。
他楞了,看了眼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病患,失神道:“沒救了。”
這種感染程度,一定積攢了大量的毒素,大腦細胞在這樣的環境下,怎麼可能生存。
古東看著機器上的生理體徵不斷下降,跟著陷入沉默。
這就窮途末路?
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亡,為已經違背了那我的邏輯鏈。
然後無奈的道:“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什麼方法?”孟理之機械的轉頭問道。
古東沒有解釋而是從手指尖,滴下幾滴透明液體,順著脊椎間的引流口流入。
“讓他成為我的汙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