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勾著我脖子嬌嗔起來。
她突然搞這麼個動作。把我給嚇了一大跳,可就在這時,我才發現窗外有一雙血紅的眼睛正盯著我。而月島希子這時也在我耳邊小聲說:“按照我說的做,那是我爸拍來的監視者,如果讓它知道我們之間沒關係,你也會有事的。對不起,今晚我只能這樣了。”
聽了這話,我才明白了一切的由來。原來還有人監視。隨即我也不在多想,只能配合著她一起在床上游走。估計那外面的監視者只是要看我們是否真的已經上過床,在我們兩個已經在床上嬉鬧之時,它也悄悄的遁走了。
可它走的那時候,我心頭一震激盪,透過我的內力查詢,外面的那個絕對不是個人,否則的話我不可能感受不到他身體的氣息,而且它離開的時候悄無聲息,這可是十幾層的高樓,在這麼高的地方來無影去無蹤,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沒辦法。
等到我和月島希子辦完事後,她才靠在了我肩膀上小聲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毒辣?”
我立刻搖了搖頭,也拿出一支菸叼在嘴裡,她到是很懂事,頓時拿出了火機給我點火。
我重重吸了口煙後,這才對她說道:“你是事出有因,我能理解你,但是你為什麼不能告訴我要這樣對付她,我跟她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少東,我也不好對你說,畢竟很多事我知道了,但也不能開口,反正我讓你遠離那個沈佩佩就是了。沾上她會毀了你一生的。”月島希子一臉憋屈的小聲說。
看她都還不說出事由,我也不好在追問,只得抱著她休息。第二天早上起床,我也打了個電話給沈佩佩。問了下她是否安全,可是她卻好像記不得昨晚的事了,還說什麼我們一起去喝酒,喝醉了就把她送回家的,這一切太過奇怪,讓我都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和她打完電話,我也和放晴她們說了一聲,這才和她一起趕去了機場飛往日本。飛日本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但這是我第一次遠走他鄉,當飛機落到了日本橫濱的機場後,我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想家的感覺。
“怎麼了?”我倆一起走出了機場,月島希子便看出了我的不開心問道。
“沒什麼。咱們去哪兒?”我輕輕一搖頭說,月島希子伸手一指機場大廳門外,只見一排排黑色的小轎車已經在門口等候,而我倆走出大門口,那些小轎車門便“砰砰砰”開啟,一個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小姐!”五十多個西裝男走到我倆面前,立刻尊敬的給月島希子鞠了一躬。
月島希子回到日本後。就擺出了自己高冷的模樣,她冷聲一點頭,就挽住了我胳膊帶著我上了最前面那輛勞斯勞斯。隨即車隊啟程,便朝著橫濱的一個靖國神社駛去。
車程也就一個小時,最後車子進入了一個樹林的大別墅門口,所有的車都沒有開進去,全部都在門口停下,而那些西裝男也在前面帶路。領著我們走了進去。
在這別墅門口,我看到了一塊牌匾,上面寫著桑菊組織的字眼,這讓我更是猜測。這就是月島希子父親所掌管的組織。進入別墅後,所有西裝男都退了下去,好像他們的人物就是安全護送我和月島希子回家,隨即月島希子也帶著我走進了屋子。
走入木屋的大廳,只見到處都寬敞無比,沒有多少傢俱,只有依稀的幾把椅子放在上面,而在最中間的木桌上。正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跪在地上喝茶,他全身穿著武士服,腰間挎著一把長長的武士刀,面色微發黃。但是眉宇間卻十分有氣勢,尤其是他那雙老鷹一般的眼睛,就算他沒看我,我去看他眼睛都會覺得心跳加速。
月島希子拉著我走到了木桌上,她便跪了下來一鞠躬喊道:“父親,少東回來了。”
他這話一出,正在喝茶的中年男子才微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