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的微型攝像頭,我敲了敲門,片刻後,上次給我開門的那老頭笑眯眯的開啟門,這次他跟我挺熟了,說道;“喲,孫先生來了,快請進。”
小黃狗家我來了兩次,住了好些天,佈局相對也算熟了,裡面的人也認得差不多,我對老頭道:“周伯,幾個月不見,你越活越年輕了。”
周老頭笑眯眯的說道:“託福託福,您是來找當家的吧?不湊巧,他在外面辦事兒,估計得晚上才回來,您先坐,我這就去給當家的打電話。”
出去了?
我趕忙制住他,道:“別告訴他。我想……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趁他不在家,正好可以打探一番,我心裡暗爽。
“驚喜?”周老頭砸砸嘴,道:“那行,您用過飯了沒有,想吃什麼我讓人準備。”
“沒有,什麼貴我吃什麼,我這人不挑食。”
周老頭嘴角一抽,吐出兩個字:呵呵。
吃過飯後,我便自己在院子裡溜達,我知道,他這院子裡有很多攝像頭,因此我得表現的正常一些,千萬不能顯得賊眉鼠眼,為了對付那些攝像頭,我光明正大的逛了一圈,破壞了一會兒花草,編了個花環給假山帶上,便晃盪到了小黃狗房門前,做了個打哈欠的動作,一腳踹開他的房門。
在外人眼前看來,估計以為是我溜達累了,客房又沒有收拾好,所以鳩佔鵲巢準備去主人房裡借宿一下,進去後我關上門,心想小黃狗總不至於這麼變態,應該不會在自己房間裡裝攝像頭,否則打飛機時不成了現場直播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各處角落裡看了一下,確認沒有什麼監控時,才開始翻東西。
小黃狗的房間分兩塊地,左側是床鋪,中間用一面蘇繡的屏風隔著,一進門便能看見一個小書房,書不多,都是一些床頭讀物,還有一些醫書,看來這小子對醫生這個職業還是挺留念的,只可惜他生錯了地方。
唯一比較特殊的,是牆壁上掛著幾隻槍,也不知是真貨還是假貨,我估計是模擬的,比較小黃狗為人比較機警,應該不至於將明槍掛在自己房裡。
我思索著,轉魂鏡這種東西,小黃狗必定藏的很隱秘,肯定是放在暗格一類的地方,我當即先搜了他的抽屜,搜出了很多檔案,都用檔案裝著,我也沒心情看,為了防止被小黃狗察覺,我的動作都比較小心,看完後,檔案都按原位擺放,我幾乎翻遍了每一個抽屜,但都沒有翻出什麼,最後我又將目光移到那些裝飾性的古董花瓶上。
會不會像電視劇裡一樣,轉一轉就轉出一個暗格?
我立刻開始試驗起來,別說從其中一個花瓶裡,我還真發現了一樣東西,用紅布包裹起來的。
我一樂,心說小黃狗真老套,這東西藏的太不隱蔽了,傻子都能找到。你東西出售硬邦邦的,我將外層的紅布掀開,赫然發現,上面竟然是一張很老的黑白相片。
相片上有四個人,一個老頭,懷裡抱著一個毛頭小子,旁邊站著一堆年輕男女,似乎是夫妻,我一琢磨,立刻會晤過來,難不成這全家福?
這樣一來,照片中的老頭兒,豈不就是黃靠馬?
我仔細端詳裡面的人,黃靠馬顯然活得比我爺爺久,我爺爺死的時候才五十多歲,面貌不算老,但相片中的黃靠馬,儼然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他懷裡抱著的毛頭孩子估計就是小黃狗,小時候長的還是挺可愛的,脖子上還繫了一條紅領巾,這讓我感覺特不真實。
我拿著這個相框,一時有些無語,小黃狗將這東西放這花瓶裡,他究竟是想看還是不想看?正常人,如果想經常看某張照片,一般都會放在書桌或者床頭,這小子怎麼放花瓶裡了?
我勒個去,可真夠糾結的。
我將相片塞回去,繼續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