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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道:“是的,方兄……想來也精於此道?”

方桐道:“耳儒目染,略識皮毛而已。兄臺……”

“方兄想說什麼?”

“以家祖父之術,兄臺的臉孔可以復原。”

“可以復原?”武同春雙目放光。

“是的,小弟想……去求家祖父為兄臺施術。”

武同春激動萬狀,這可是做夢也估不到的事,看來“鐵心太醫”的能耐,已到了奪天地造化的境地。

當然,這是求之不得的事,如能復原,此生無憾了,但一想到“鐵心太醫”的性格,熱度登時減退了,誰知道他肯不肯施術?心念之中,期期地道:“這不所求過奢嗎?”

方桐道:“不,兄臺對家母有援手之德,又是武少堡主知友,這不算奢求。”

武同春口唇發顫地道:“令祖父會答應麼?”

方桐道:“小弟與家母當力求,家祖父只是個性怪僻,心地是仁慈的,醫術是仁術,必須佐以仁心,這一點他老人家是具備的。由於家祖父生性與一般人略異,才被人冠以‘鐵心’之號……”

武同春突然想到一件事,沉聲道:“不必了,在下不想恢復容貌。”

方桐為之愕然,這是別人做夢求不到的事,而武同春竟然拒絕?自我虐待,是減輕負疚的方法,未必正確,但有人如此。

武同春便是突然興起這一種想法,所以才拒絕復容。

他自覺對髮妻凝碧負疚太深,而且是無法補償的,所以他:要痛苦,需要自我折磨,彷彿唯有如此,才覺得好過些。

這全與事實無補,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觀點與生活的方式,除了當事人,旁人是無法理解的。

方桐茫然不解地道:“兄臺,這是為什麼?”

武同春痛在心裡,苦苦一笑道:“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