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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說:“千萬不要運功,我點了特殊的香薰,適量吸入並沒有影響,但若持續吸入一炷香的時間,便會中迷香,會意識不清、四肢無力,有內力的人會習慣性運功抵抗,但這化功散的特殊作用也便在此了,它可以在一炷香的時間之內就完全化掉習武之人幾十年的功力,所以萬不可催動內力!”

兩人一聽琨朵的解釋頓時驚詫不已,天底之下竟有這等稀罕厲害的東西,要是琨朵不倒戈相向,就算禇炤易抵過女人的精神控制法陣,卻可能在殺死對方後被白白化掉苦修了二十年的功力。兩人都被這個可能性驚出一身冷汗。

“這藥並不能化解化功散的效力,只是暫時封住了皇上的功力,此外……”

琨朵的一句轉折讓兩人又再警惕起來,而禇炤易四肢無力的情形越發嚴重,此時的他甚至難以靠一己之力站立,體內那股邪火也有了燎原之勢,快速湧向四肢百骸,體溫節節攀升,一旁扶著他的樊玉麒能明顯的感覺出那抓著自己手臂的手的溫度燙熱的驚人。

琨朵有些猶豫的看著兩人,不知該如何啟口,直到樊玉麒不耐的又再催問了句“到底是什麼?”她才無奈的低頭低聲說道:“這化功散原是風乾的嫩枝葉……如果將之浸泡在催情藥物仙人舞的藥汁中加熱做薰香……藥效相當於普通催情物的雙倍,要是……要是八個時辰之內不與人……交合,全身功力一樣會……會……”

說到這琨朵在樊玉麒灼人的視線中已不敢再說下去,本來,她是算好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炤元帝就再以房中術與之交|合作為控制男人意志的雙保險,可目前的狀況她已不必刻意犧牲自己,自是沒了那份心思。

樊玉麒一聽琨朵的解釋,登時急了,“你這大膽妖女……!”

“玉麒!”

喝住焦躁的樊玉麒,禇炤易強自撐起身,俊逸的臉龐汗水涔涔,略微白皙的膚色漸漸透出一股豔麗的粉紅,只是站立就使得他費盡全身力氣,呼吸也越發沉重急促。

瞭解自己這是中了春藥所致他心裡反倒沒有那麼緊張了,“琨朵……解藥,有沒有解藥?”低沉的聲音像是經過沙石的打磨,異常沙啞。

琨朵無奈的苦笑,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也不想冒著耗損功力的險用這種藥,“對、對不住,皇上……這藥……這藥無解……”說完她撲通一聲再次跪下,一副是殺是剮全憑他們發落的姿態。

得到女人的回答禇炤易只是隱隱嘆息了聲,“那……是不是隻需發洩幾次……便可恢復功力?”

“洩過全力之後,三日之內會完全復原。”

女人的話讓禇炤易暫且放下了心。

“那便可以了……玉麒……扶朕回宮……”

樊玉麒雖然對女人的狠毒的手段仍有微詞,但褚炤易已原諒了她,他就沒有理由再為難於她。

回到寢宮,將褚炤易扶上龍床,樊玉麒宣來太醫,但幾名御醫診治過後都無奈的搖首,嘆息這西域藥性太過古怪,他們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製出有效的解藥。

遣退這些太醫後樊玉麒看著床上已陷入半昏迷的君王,內心焦灼無比,他向褚炤易提出要侍女服侍於他的意見,卻被苦笑著的男人婉言謝絕,說是不能僅僅為了一次欲|望的宣洩就耽誤了一名女子。

況且一直跟在褚炤易身邊的樊玉麒非常清楚,這位心性高潔的君主潔身自好的真正原因。

先帝炤和帝對褚炤易的影響非常之深,年輕時他便虔誠的信奉佛教文化,而褚炤易之所以會養成一種冷靜淡漠的性子,與他同先帝一起修佛有著很直接的關係。

“玉麒……你退下吧。”

仰躺在床,褚炤易盡力控制著逐漸暴走的情緒,他有預感他就要控制不住心底那黑色的欲|望野獸,他不希望別人看到那樣的自已,尤其是樊玉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