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之人帶著一個栩栩如生的鐵面,讓人望而生畏。同時,這也是一個訊號,別人怕蒙古帝國,可是明教不怕,而且今後也不會怕,而且此人身法詭異,不似中原武功。
“你是中原明教的人?”金輪法王雙眼微眯,作為蒙古帝國的國師,他自然對於明教有所瞭解,笑道:“哈哈!波斯明教早已經臣服於蒙古帝國,你們中原明教不過是波斯明教的分支,難道還想反抗?”
“不錯!我就是明教教主。”鍾天正不置可否的道:“既然中原武林第一門派的全真教也在,我就在此宣佈,中原明教脫離波斯明教,我們不與屈服蒙古的人為伍。”
“什麼……是教主!”楊智倏然大驚,可卻毅然道:“明教左使得令,必將廣傳天下教眾。”
楊智看著傲然而立的鐘天正,心中熱血澎湃,一直以來波斯總教,對於中原明教呼來喝去,如今脫離總教,也就意味著鍾天正是要自立為王。這種做法必然會引起波斯總教的不滿,可是那又能如何,如今天下大亂,波斯總教也是自顧不暇,何況中原明教也不一定就怕了它。
“哼!”金輪法王冷哼一聲,他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卻是被鍾天正變客為主,搶了頭,反而他成了陪襯,如何不怒,嘲諷道:“什麼時候,全真教與魔教沆瀣一氣,也好意思被成為正派之首。”
“金輪法王!”鍾天正負手而立,袖一甩,淡淡的道:“你不要冷嘲熱諷,蒙古大軍在中原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我明教志為解救天下黎民,自然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以對抗蒙古暴政。”
“你這是宣戰?”金輪法王略微震驚的看著鍾天正,他也是被那種敢於天地為敵的氣魄震懾,那一刻眼前的人,似乎瞬間高大了許多,讓他不由沉聲道:“這難道也是全真教的意思?”
丘處機與全真七子等人互望一眼,都是苦笑道:“我們全真教乃是方外人士,不參與塵世之中的爭鬥。國師與這位施主之間的事情,與全真教無關。”
丘處機等人歉意的看了一眼鍾天正,剛才明明是明教為他們解了圍,如今又與明教劃清界限,確實有些不地道,可是也沒有辦法。全真教家大業大,不可能明面上與蒙古為敵,再加上明教一直以來名聲不好,被稱之為魔教,無論是誰當政就要反誰,估計放在哪裡都是會被朝廷打壓。
全真教的表態,對於鍾天正來說早有準備,他這次來只是為了揚威明教,順便與金輪法王交手,畢竟高手之間過招是非常難得的。一直以來鍾天正都是閉門造車,也不知道自己實力到底如何,實戰更是幾乎為零,而有了與金輪法王的戰鬥經驗,實力更上一層樓,那是必然的事情。
“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金輪法王知道全真教保持中立後,將目光轉向鍾天正道:“一個被南朝壓的死死地明教,也敢在本座面前叫囂,就讓你知道與蒙古為敵的下場。”
金輪法王身體一震,《龍象般若功》的真氣四溢,地面不斷龜裂,一雙眼睛如烈日一般盯著鍾天正,他倒是要看看這位神秘非常的明教教主有什麼手段。金輪法王也知道明教傳自西域,武功招數與中原迥異,尤其是《乾坤大挪移》連總教都已經失傳,只剩下殘篇,不知中原明教還剩多少。
鍾天正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將楊智護在身後,《乾坤大挪移》心法迅速運轉,將金輪法王散發的起勁,全部吸收,並且轉化,不斷累加,隨後全部返還了回去。
“轟!”
一聲巨響,氣浪掀起,鍾天正紋絲不動,而金輪法王卻是胸口氣悶,不斷後退了幾步,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一個深深地腳印。金輪法王捂住胸口,壓住翻湧的氣血,心中震驚不已,為那奇怪的運勁方式而吃驚。
“《乾坤大挪移》果然名不虛傳。”金輪法王震驚歸震驚,還不至於害怕,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