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天正見獵心喜,他可不會將如此人才留給其他人,或者放回南宋,尤其是呂文德正是年輕力壯之時,比其弟呂文煥在軍事上要強得多。呂文德完全是靠著自己一雙手打天下,而呂文煥則是靠著一張嘴拍馬屁,最後更是做了漢奸走狗,兩相對比,自然是傻子都會選了。
“趙大人!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深感榮幸啊!”鍾天正見到階下囚的趙葵,心中也是感慨萬千,誰能想到,堂堂一位民族英雄,竟然被他給抓了,笑道:“本教主因為事務繁忙,不在教中,多日來,委屈你了。”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沒什麼好說的。”趙葵還是一個暴脾氣,只是說起話來,有些有氣無力,很顯然幾個月來,並不好過,冷冷地道:“你就是明教教主?少假惺惺的在此裝好人,老夫死也不降!”
“先彆著急死嘛!這大好的河山,死前總要好好領略一番。”鍾天正笑了笑,一揮手,吩咐道:“來人啊!給趙大人鬆了鐐銬,沐浴更衣,你們怎麼做事的?怎麼對貴客如此無禮呢?”
“哼!”趙葵看來,鍾天正完全就是惺惺作態,不免冷哼一聲,道:“不勞教主費心,老夫覺得很好!”
“趙大人!既然你連死都不怕,還怕本教主對你有什麼其他企圖呢?”鍾天正望了一眼監獄之外,不由面露惆悵的道:“只是這中華大地,不知多少窮苦之人,等待大人這樣正直的人去拯救呢!”
趙葵一聽鍾天正的話,也覺得是這麼一個理,於是在人照顧之下,洗了個熱水澡,讓他覺得全身舒適,整個人也輕鬆了許多。趙葵走出房門時,發現鍾天正已經在外面等候,讓他不由皺了皺眉頭,只是正像鍾天正所說,現在他連死都不怕了,還在乎其他的事情嗎?反正他是寧死不屈。
“趙大人!今天本教主閒來無事,就帶著你四處轉轉吧!”鍾天正命人牽來兩隻大熊貓,隨後騎在其中一隻的背上道:“趙大人,你看看在明教的治理之下和在你們南宋的治理之下,百姓們到底有何變化。”
趙葵不置可否的冷笑了一下,想以這樣的懷柔政策,讓他就範,也著實有些小瞧了他的心性。趙葵率軍征戰數十年,早已經將心煉的堅如磐石,他倒是對於接下來鍾天正要做什麼,非常的感興趣。
趙葵看來,鍾天正實在是太年輕了,一個偌大的明教,找一個二十不到的人做教主,可想而知明教將來會如何。趙葵根本就不看好明教的發展,何況他的家人都在南宋,只要他一叛變,必然牽連家人,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自己的生死,而讓家人受死,也是他堅信鍾天正無法動搖他決心的原因。
鍾天正與趙葵在路上有說有笑,一也不像是魔教教主與階下囚的對話,向天笑則是在後面陪同,他身為禁軍統領,就是為了保護鍾天正的安全,職責所在。
“那是在做什麼?”趙葵看著在大興土木的人群,嘴角露出嘲諷的一笑,才剛剛開始取得一勝利,就開始貪圖享樂,是那些農民起義的弊病,明知故問的道:“該不會是在建造什麼宮殿吧?”
“這倒不是!”鍾天正直接否定道:“這是在建造學校,在蜀川這樣的情況,還有數十處,百姓們只要交一些書本學雜費,就可以入校讀書,至於教師的薪資,全部由我明教支付。”
“還有這種事?”趙葵雙眼瞪大,不敢置信的道:“這件事若是成了,倒是利國利民!”
“誰說不是呢?”鍾天正一笑道:“本來只是明教的教徒在做工,蜀川百姓知道後,都是無償的幫忙,才幾天的時間,就已經初具規模,相信不到半個月就能建造完成,人多就是好辦事。”
趙葵默然,他能看得出,那些百姓,雖然累得滿頭大汗,但是卻乾的非常有勁,一個個臉上還掛著笑容,甚至其他民族的人,也主動幫忙,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