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國破人亡,不由道:“這就看你父親是否是個迂腐之人了。”
歷史上,白玉娘父親身死,而她卻成為了俘虜,最後被賣為奴,出家做了尼姑,無不令人唏噓,看著此時明媚皓齒的佳人,可能再步後塵,讓鍾天正不免心生憐惜。
“道長此話怎麼講?”白玉娘眼前一亮,她覺得鍾天正是真的很有神秘感,或許真的能夠為她解惑,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定銀兩,說道:“小女子無以回報,只有這十兩紋銀,聊表寸心,算是給道長的心意。”
“出家人四海為家,哪裡需要什麼錢?”鍾天正摸了摸還有白玉娘餘溫的銀兩,把玩著說道:“這就看令尊對於南宋朝廷,是否真的是還抱有希望,畢竟天下之大南宋已經日暮西邊,再愚忠下去,只會家毀人亡。”
白玉娘心中巨震,不敢置信的看著鍾天正,隨後陷入沉默,實際上她也有這種感覺,畢竟如今奸臣當道,像她父親那樣的忠臣,要麼告老還鄉,要麼受到排擠,如今已經是孤掌難鳴了。
“哎喲!”一聲清喝,將白玉娘從沉思中驚醒,看清來人,秀眉不由皺起,那人卻是肆無忌憚的走了過來,大大咧咧的坐在鍾天正旁邊,笑道:“這不是白家大小姐,知府大人的千金嗎?真是難得啊!”
“賈政!別人怕你,我卻不怕,我現在請道長吃飯,還請你離開。”白玉娘看著賈政如此肆無忌憚,瞬間變了臉色,而其他人看著賈政則是敢怒不敢言,她不由冷冷地道:“不然的話,小心你的狗腿。”
賈政是賈似道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在賈似道還未當權時,完全是一個流氓頭子,最終靠姐姐的關係一步登天,而賈政自然也是靠著裙帶關係,當了個不大不小的官,可是卻橫行霸道,乃是臨安城的一霸。
“白玉娘!別給臉不要臉,你爹是什麼官?一個小小的知府,即便是在京城,也就三品而已。”賈政被白玉娘如此不給面子,自然是心中大怒,諷刺道:“在我大哥面前屁都不是!這位道長,她是在求姻緣?”
“天機不可洩露!”鍾天正看著賈政,他已經看到了南宋的未來,笑道:“這位施主看起來很面善啊!”
“什麼天機不天機的?老子才不管!”賈政猖狂的道:“老子賈政,在臨安城誰不認識?我只問你,她在求什麼?是不是姻緣?老子三番五次登門求親,都被拒之門外,他爹太不給我面子了。”
“原來是賈大人!失敬!失敬!”鍾天正抱了抱拳,笑道:“那是她爹迂腐,怎麼能跟狗一般見識呢?不知賈大人是求姻緣啊!還是求前程,或者是,測吉凶!”
“噗嗤!”
白玉娘看鐘天正對賈政如此恭敬,心中本來很是不悅,可是一聽鍾天正拐著彎罵人,而偏偏賈政還不自知,讓她覺得非常好笑,忍不住笑出聲來,可謂是紅顏一笑百媚生,賈政瞬間呆滯當場。
“大人!那個道士,好像是罵您是狗!”一個隨從,小聲的告訴賈政道。
“我擦!用得著你告訴我?老子聽不出來?”賈政瞬間怒火中燒,打了手下一巴掌,指著鍾天正怒聲道:“你這老道士,是不是不想活了?連本大人也敢惹!我看你幫人算命,卻沒想到自己今天會怎麼樣吧!”
“施主!衝動是魔鬼,你今天恐有血光之災!”鍾天正依舊不為所動,手指放在銀錠之上,輕輕一捏,瞬間銀錠上出現兩個清晰可見的指印,笑道:“施主你可要小心了。”
賈政瞬間瞪大了雙眼,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那可是銀子,得有多大勁才能將銀錠捏扁?賈政再仔細打量鍾天正,發現其雙目如星,鶴髮童顏,完全是神仙中人,知道是遇到高人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改日再見。”賈政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吩咐道:“我們走。”
那些打手們比賈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