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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明教幫助,老朽也死於你手。”

“哼!成王敗寇!”拓跋雄一挺胸,豹眼一瞪,道:“我哪一比不過那個人,你卻執意將族長之位傳給他,我不服,我要靠自己的雙手,創造我自己的未來。都怪我當初一時心軟,不然族長之位早就是我的了。”

“死不悔改。”老族長瞬間像是蒼老了十幾歲,顫聲道:“快說,你和五毒教到底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可說的,我反正是活不長了。”拓跋雄倔強的抬著頭,說道:“當初只要你一句話,我們全族就可以歸順南宋,讓族人過上更好的日子,現在卻向一個魔教屈服,我不服。”

鍾天正挑了挑眉,本來羌族出了叛徒,與他沒有多少關係,可是現在將話題扯到明教的頭上,他就不能再坐視不理了。無論是南宋還是北宋,都有一種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排外感,羌族即便歸順,也是被壓迫的物件,可是明軍卻是不同,一直打著平等的旗號,自然更受底層百姓歡迎,兩者不能一概而論。

第六十九章江湖往事

拓跋雄昂首挺胸,不像是叛徒,反倒是像一個即將慷慨赴義的烈士。

“族!”鍾天正冷冷一笑,打量了一下拓跋雄,淡淡的道:“剛才你說將他交給我,還算數嗎?”

“算數!當然算數!”老族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家門不幸!出了這麼一個敗類,無論他是生是死,一切都由教主決斷,我就當沒有生過這個畜生。”

鍾天正眉頭一挑,罵自己的兒子是畜生,看來老族真的是被氣糊塗了。鍾天正掃了一眼一臉憤恨看著拓跋雄的拓跋英子,很顯然在知道真相後,她恨不能一口一口將自己這位叔叔給咬死。

“英子!將你拓跋雄的繩子解開。”鍾天正淡淡的對拓跋英子吩咐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拓跋英子猶豫了一下,只是看到鍾天正認真的表情,她還是選擇相信鍾天正,拔出腰間的短刀,緩緩地走到拓跋雄身邊。拓跋英子將短刀在拓跋雄面前晃了一下,讓拓跋雄一陣心驚肉跳,不怕死和不怕疼是兩回事,之所以不怕死,完全是拓跋雄不認為自己還能夠活下去,有一絲希望,他也會爭取。

“怎麼?你就是魔教教主?還真是年輕啊!”拓跋雄被鬆綁之後,活動了一下拳腳,打量著鍾天正,忍不住冷嘲熱諷的道:“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就範,你們魔教也蹦躂不了幾天了。”

“是嗎?”鍾天正淡淡一笑,只是他的笑容落在拓跋雄的眼中,卻是入墜冰窖,他冷然的道:“你該死,可本教主絕對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舒服,本教主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鍾天正話音剛落,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幻滅指凌空虛點,已經達到他這種程度的強者,真氣早已經可以外放,他以陰冷的真氣配合幻滅指,一瞬間將陰寒的真氣送入到拓跋雄的身體之中。鍾天正以陰寒真氣封鎖拓跋雄全身的穴位,氣血不暢,讓其全身冰冷,疼痛難止。

“啊!……”拓跋雄開始還沒有什麼感覺,只覺得鍾天正是虛張聲勢,可是沒過一會兒,他全身都被凍僵,而且血流減慢,每一次經過被封的穴位,都會刺痛不已,他大聲的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快殺了我。”

拓跋雄的吼聲比殺豬還要悽慘,那些叛徒一個個感同身受,尤其是他身體時而疼痛難忍,時而奇癢難耐,被鬆開的雙手不斷地在身體上抓撓,讓他的臉上身上都被抓破,到處都是鮮血淋漓,實在是太悽慘了。

因為太過恐怖,老族中途告退,而其他人面色各異,尤其是那些叛徒,一個個面如死灰,要是受到如此酷刑,反而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是看情況他們想死都難。拓跋英子本來很恨拓跋雄,可是如今看到拓跋雄的慘樣,反而有些於心不忍,一雙美眸時不時的看向鍾天正,似乎想要為其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