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才從他國學成歸來,周邊鄰國也不平靜,苛政重賦,戰爭頻繁,赤地千里。與之相較,庚國反倒好些。” 因為庚國和辛國的仗已經打完了。 其他國家不是正在打就是準備打。 共叔段聽了這話安靜下來,表情死寂,生出一種天地浩大卻無他立錐之地的悲慼。 祈善稍微能理解他的心情。 在場除了大陸東南出身的翟樂,其餘三人都是辛國子民,可辛國已經亡國還被改名“重臺”。雖說這個時代建國、亡國,戶籍迭代是非常稀鬆平常的事情,有識之士也不拘泥所謂“國籍”,但就是有種“老家被人端掉無家可歸”的寂寥。 累累若喪家之犬。 形容此時筋疲力盡的共叔武,貼切。 翟樂一心一意吃餅。 沈棠不一樣,一邊吃餅一邊關注祈善二人——直覺告訴她,這廝肚子裡釀著壞水! 這lyb多狗啊! 幹架的時候【明哲保身】給他自己,邊緣ob划水飛起,只要隊友不死他就不管。 這麼狗的傢伙,怎麼會主動關心他人的精神健康,寬慰弱小的心靈,還“推心置腹”?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沈棠眼珠一轉,詭異的默契上線。 “共叔俠士可有聽過‘燈下黑’?” “燈下黑?自然聽過。” “那也該聽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追殺你的人知道你逃到孝城,自然會猜測你逃亡他國。興許還會在必經之路上設伏,待你自投羅網,倒不如什麼都不做。” “什麼都不做?” 沈棠道:“隱瞞身份藏起來。” 這一助攻讓祈善心下滿意,他接著說道:“最近有一則‘紫微出西北,保天下一統’的流言甚囂塵上,四寶郡也多了許多外來的陌生面孔。藏匿其中,被發現的風險反而小。” 共叔武心下動搖厲害。 燈下黑…… 留在最危險的孝城…… 內心掙扎,終於還是抵不過誘惑。 點頭應道:“嗯。”喜歡退下,讓朕來()退下,讓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