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卷卷要是反抗,我們還有理由進去。可是,你沒聽到裡面卿卿我我的聲音嗎,卷卷明明樂在其中,我們進去,不相當於破壞了卷卷的好事,他一定不會原諒我們的。”
單羅想了會,問:“你有辦法?”
管成飛露出老奸巨猾的樣子,“等。”
他才不信卷卷會看上司空祿離,遇上這種情況,憑卷卷的機智,一定有辦法應對的。他們只要找個適當的時間,好好的問清楚情況,總比這樣貿然進去,破壞他的‘好事’來的明智。
隔天,溫柔閣內傳出這麼一則訊息,說是花魁夏蓮葉遇上新貴,與人財兼備的陸公子出入甜蜜,還招公子為入幕之賓,兩人黏忽的叫人臉紅。
無縫堂大廳。
妖媚的女子聽著丫鬟的彙報,陰氣沉沉的積滿暴風雨的前奏。
“少爺昨晚去了青樓?”
丫鬟哆哆嗦嗦的回答,“是。”
胡靈一氣之下,摔掉手中的杯子。昨天單羅為趕去溫柔閣,騙說有生意要出去一趟,胡靈看著奇怪,就多了一條疑心,命人跟蹤,一夜未歸後,更是疑慮重重,今早卻聽得回報,居然上了青樓。
該情她不在的一個月,單羅被青樓的哪個狐狸精給迷住了。
“現在,他在哪。”
“據跟蹤的人說,少爺遊湖去了。”
“遊湖?就他一個人?”
“不是,身邊還跟著一名少年。”
“我呸,兩個男人去遊湖,鬼信啊。走,我倒想看看他搞什麼鬼。”
清清碧波,盪漾粼粼,觀光的湖水上,漂泊著各色畫舫,有的裡面飄出女子清亮的歌喉,有的傳出男子酒意填詩的雅興,更有的什麼都不做,就愛做著跟蹤人的事情。
“我們跟蹤多久了。”一艘小船上,管成飛探頭探腦的盯著不遠處的畫舫,瞄準裡面閒情領的兩個人。
“什麼跟蹤。”單羅懶懶的坐在船艄,說,“依你的話,我們這是在等恰當的時間,逮住卷卷,盤問狀況。”
“喂。”管成飛扭頭颳了眼鎮定的單羅,“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單羅保持冷靜,說著無所謂的話,“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擔心有什麼用。反倒是你,你在緊張什麼。”
“呵呵我,我哪有緊張。”
“你裝吧。”
管成飛聳聳肩,繼續抬頭觀察前面畫舫的情況,卻見裡面談話的兩個人,說著說著,互相凝視了會,抱在一起了。
管成飛咬著牙齒,磨出一句話,“色膽包天!司空祿離,你不要面子,害卷卷也不要面子。”
“哼,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成何體統。”單羅也湊了過來,罵道。
管成飛轉頭,問“你不是不擔心的嗎。”
“這不一樣。啊快躲起來,他們朝我們這邊看了。”
“什麼?”
“哎呀,來不及了。”單羅一把抱住管成飛,扳過他的頭,對著另外一個方向。
“你做什麼。”管成飛雙手揮舞,想要掙脫被抱住的局面。
“別動啊,你想他們看到我們的臉嗎。”
“”
另一邊,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是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單羅與管成飛怎麼也想不到,在他們跟蹤卷卷與司空祿離的時候,同時也被另一艘船跟蹤著。
“夫人啊,你看,少爺怎麼會抱個男人呢。”翡翠蹬著腳,火上澆油的說。
“閉嘴,我看得見。”胡靈狠力的攪著手裡的絲巾,“八年相處的時間,我從沒見過他對哪個男人有好感,不可能就在我出去的這一個月,他就改了嗜好。”
“夫人那你認為”
胡靈自嘆聰敏,嘴角勾起弧線,冷笑的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