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胤禟柳兒站在角落,他冷眼斜我:“這就是你請的酒?”我自顧自的喝,心裡哀嘆酒太差了,還摻了水,這做壽的真是居心叵測啊!
我還是皺眉喝乾了才抬頭回答他的話:“酒是差了點兒,人也多了點兒,可是七十尚且古來稀,八十八啊!您見過幾個?這樣的熱鬧又能湊上幾回?再說‘借花獻佛’借來的東西一向是送給高人的。”
我給他倒酒,他看著我,一臉驚奇:“原來你也會說好聽的。”
“您說笑了,我這個人最大的好處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微微的笑,不好喝的也是酒,再來一杯。
他始終不肯喝,轉著杯子,拿眼斜我嘴角微撇著:“那你見了我說什麼話。”
“謊話,自然是謊話。”我直言不諱微笑看他,有好奇心就要有心理準備。本來他要是不問,我就把後文咽回去,既然問就別怪我了。
他冷笑,終於把酒喝了,很沒好氣:“我就知道你若是能說句好聽的就真真不得了了。”
見我一杯接一杯,柳兒就在一旁青著臉拉我:“小姐,別喝多了。”
我勸她不要擔心:“怎麼會多?”柳兒見勸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