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精神恢復正常以後。就發現自己被束縛在這個充滿陰暗腐朽的房間裡,手腳被鐵鏈束縛著。
而郭猛在這裡被困了兩三天,他的精神一直都處於正常狀態,那恐怖的惡夢也沒有再降臨,然而他現在的狀況,何嘗不是在做著一場惡夢,他已經無法搞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
嘩啦!
就在這時,陰暗房間的一角,一道門緩緩地被推開,一個黑影緩緩地順著階梯走了下來。
整個房間中只有郭猛所在的地方有光,他無法看清那人是誰,只看到一個黑色的袍子。
直到那黑袍緩緩地走到附近時,他才看清,那是一個人,只不過全身都被黑袍覆蓋,並還戴著一個青銅面具,讓人無法看到他的真實樣貌。
這個黑袍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放著水果餐點,以及一碗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的雞湯哨子面。
看到這個黑袍走了過來,郭猛顯得有些激動,猛地站了起來撲了上去,發出怒吼:“你他麼的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弄到這裡來,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然而,那黑袍站在光圈範圍之外,郭猛撲上去以後,那鐵鏈也伸延到了盡頭,將他束縛住,使並沒有觸到黑袍的一片衣角。
黑袍將吃的放下後,就站在光圈外面,他那面具下的眼神看了郭猛一眼,然後發出一個機械合成般的混音,道:“小子,別作無謂的掙扎,你只要好吃好喝地在這裡再呆上幾天,我們的目的達成後,自然會不傷你絲毫地放你回去。
當然,如果你在這個地方覺得寂寞無聊的話,我也可以帶個漂亮女人來給你發洩,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郭猛怒吼:“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啊,圖財的話,我可以給你們贖金,圖其它的話,我對你們有什麼用處你們倒是提出來啊……”
沉默了一會兒,那黑袍突然道:“如果讓你做出賣家人,出賣朋友的事情來換取你的自由和你想得到的一切,你會做嗎?”
郭猛突然停止了憤怒的掙扎的動作,安靜了下來,他深深地看了那黑袍一眼,卻淡淡道:“那你還是弄死我吧!”
“你確定寧死也不願意做這樣的事?”
黑袍道:“現在你能享受到美食和美酒,甚至還有女人,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但等如果到時候對你用刑,在痛苦的折磨當中,你還會堅持嗎?”
郭猛道:“要用刑,那你來吧,我郭猛雖然為人不怎麼樣,但節操還有是一點的,出賣朋友和家人的事情,我寧死也不會做的!”
嗚!
這時,在這地下室中,突然響起一股十分尖利,欲刺破人耳膜,很難受的聲音,使得郭猛使勁地捂住耳朵在抵擋。
而那黑袍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不敢再說話,而是迅速轉身急奔,沿著那階梯出門,並重重地關上了門,那刺耳的聲音頓時停止。
關上門後,黑袍沿著一條黑暗的走廊走到盡頭,推開一扇門,就進了一座只點著蠟燭,同樣顯得有些昏暗的廳堂之中。
這個廳堂顯得十分的陳舊古老,帶著西方哥特式風格,被收拾的很簡潔乾淨,周邊那些陣設和裝飾都足具古韻,件件都是上年代的昂貴古董,但大多卻都帶有濃濃的西方風格。
在那大廳正中央,昏暗的燭光下,那裡擺著一架古老的鋼琴。
此時,在那鋼琴的架下,只見那裡靜坐著一位身姿纖細曼妙,凹凸玲瓏,身穿一件紅袍,同樣戴著面具的女人。
那紅袍的顏色如血,袍帽並沒有遮蓋住他的頭,黑色長髮披肩散落,髮絲留海輕拂之下,脖子間肌膚如雪。
而當她轉過頭來的時候,那面具下有一雙如烈焰般,仿若能勾人墮落的誘人紅唇,見黑袍出來,那紅唇微張,發出一個很冰冷的聲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