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榮泰就答應著一邊還抱怨我:“我看咱倆換換,你去上朝算了。”我笑:“好啊!你去選秀。”他一邊笑還怪責我:“沒正形的丫頭。”
回了屋我就洗澡去,泡在水裡看手臂上因為要哭自己掐的青紫,一邊看一邊笑,演技不行就得有輔助手段,這次太突然。看來以後要隨身攜帶胡椒粉辣椒麵才行。
嫋嫋的熱汽我倦怠的趴在木桶邊緣,昏昏欲睡。
依然是那片綠草,仍是那棵大樹下,卻沒有了那個人。我急急得四處尋找,卻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我下意識喊了一個人的名字。是大喊的。
我驚醒過來,一頭的冷汗。大聲叫柳兒,柳兒一臉疑惑的跑進來,問我:“小姐怎麼了?”
我急問她:“你剛才聽見我說什麼了沒有?”柳兒莫明其妙的搖頭:“沒有啊!奴婢一直在,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忽然記起來,我是不說夢話的,還記得小時候高燒,媽媽說別的小孩子都說胡話,我卻緊咬牙關一個字也不肯說。
我竟然不記得這個簡短的夢裡我說了什麼?那個名字一出口就忘了,一瞬間的事?
夜裡的夢很清靜,什麼人也沒有來過了。甚至那個討厭的和尚也沒有夢到,心真的空了。真寂寞啊!寂寞的眼眶發酸,彷彿要落淚。
夏末一寂寞,有人就要倒黴了,我要找新鮮事做。
我死纏硬磨要跟外祖父去談生意去,老頭樂呵呵的答應了,我阿瑪就比較有先見之明,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怕我出門惹禍去。
在路上我就套問老頭的話,問他昨兒個和我阿瑪說了什麼。
老頭倒是很大方:“這次來別的都是其次,最重之事就是你的終身。”我苦著臉纏他:“我不進宮。”
胤禛都那麼大了,我生個雍正是來不及了。等老康掛了,我就是寡婦了,不要啊!
老頭捋著白鬚贊成的點頭:“我和你阿瑪也是這個意思”我長舒一口氣,不是就好。
又緊張問他:“那您和阿瑪怎麼打算的?”老頭做莫測高深狀:“這是還沒有眉目,我和你阿瑪還在掂量,你別操心了。”於是再也不肯說。
京潤閣,是京城最大的商務會所之一,風格華麗氣勢恢宏,來往者都是達官貴人鉅商富賈。提供茶飲點心書籍棋盤各種辦公娛樂器械一應俱全。實在是洽商貿公休閒娛樂的絕佳去處。(至於有無特殊服務請諮詢點內跑堂)
我之所以如此推崇此地,完全是因為這是我們老頭子的產業,我這位外祖父真是個人才。
我在房間等著,老頭兒就在隔壁會見內務府一個叫趙自芳的官員,白面無鬚看著……損一點說看著像是個太監。
我坐在屋裡,無聊就在紙上勾勒那已經不出現的樹下背影。然後就想起那個昨天在四貝勒府看見的背影,到底是誰?
我還在發呆,那邊已經談完了,兩個人正在門外客氣“老先生留步,本官回去跟同僚們商議,再報給八爺這事就十之八九了。”
“大人辛苦, 慢走”老頭子淡淡的,意思是‘我理你呢,隨便好了。’我在屋暗暗的笑。老頭兒好大的排場。
我跟老頭兒說,要找幾個朋友來玩。老頭就派人去接晴婉和烏代去了,烏代沒有來,據說是她額娘說身子不舒服。算了,晴婉來了就好。
一來就拿我在桌上的畫看,然後就調侃我:“這是誰啊?”
我認真地說:“不就是救你的少年英雄。我打算找人按你描述的畫出來,貼他半個京城,我看他還不出來!”
晴婉老羞了就按著我呵癢,可憐我邊笑邊哭根本沒有力氣反抗。把柳兒急得團團轉在旁邊直喊:“婉小姐,奴婢替主子賠不是,饒了她吧。”
晴婉也不放開我,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