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傢伙就是例外。”
厚顏無恥地將武士道及愛心等話掛在嘴邊,卻以武士刀和槍支殺害手無寸鐵之人的例子要多少有多少。這三個人到目前為止已經殺害無數人命,藉著第一次的殺人服刑揚名立萬,第二次開始便安排小嘍羅頂替脫罪——這是他們的慣用模式。或許是看在已故的船津忠嚴曾經直接對他們下令的份上,三人於是成為勝岡寛太的走狗,專門從事殺人、脅迫、強制監禁等各種暴力行為。
很快的,三個人為了獨佔功勞而心浮氣燥,並且互不相讓地舉起白刃,同時從三個方向發動攻擊。考慮到是置身室內,所以選擇了突刺而非斬落的刀法,猛然地伸出白刃。
橋詰放聲慘叫。
武士刀貫穿了他的身體前後。突出於背上的部分為紅色,從腹部刺入的部分則為白色。被刺穿的橋詰,從嘴角噴出血沫。由於始和續高高跳躍起來,避開了三人的刺擊,因而造成對方自相殘殺的局面。
“定、定森、你……”
茫然不知所措的是定森,反射性地將依然緊握的武士刀一抽,鮮血的湍流立刻擊中地板。
“誰叫你們要在這種地方亂揮刀劍。你們該不會以為,我們兩個是不會移動的銅像吧?”
優雅地著地之後,續冷冷嘲笑道。耗盡力氣的橋詰,“咯!”地一聲倒入血泊當中。“斬人三喜”的一角,或許將永遠地失去了。
“可惡,該死的傢伙!”
定森低吼,同時揮起染血的刀刃。
“我要殺了你們兩個,以慰橋詰在天之靈!這才是日本男兒之所為!”
認定橋詰已死,定森以武士刀刺向續。續的腳一轉。
毫無半點寬恕及慈悲。
僅僅一擊、膝蓋骨便整個粉碎的斬人經喜,發出了連怪獸都會怕的慘叫聲。身體以沒事的左腳為軸心旋轉了一圈之後,才倒在地上。儘管因為疼痛及挫敗感而痛苦翻滾,卻還是不願意放開武士刀。做出一個只能以華麗來形容的笑臉,續把自己的腳停在定森的右手上,以體重加以壓迫。
如同打雷般的咆哮響起,定森昏死過去。
就這樣,斬人三人幫之中,依然保有戰鬥力的只剩下藤井玄喜一人。此人稱得上是三人之中最為兇惡的一人。當然,逞兇鬥狠與勇氣完全是兩回事。他可以若無其事地從背後突擊手無寸鐵之人,但是在不吃虛張聲勢這一套的強敵面前,卻只能一步步地後退。
藤井玄喜拔出武士刀,一面在“嘰!”或“嗚伊!”等下流怪叫聲中向後倒退。縱使是勝岡寬太搖著太陽旗的扇子在一旁大聲叫罵,也毫無效果。左手提著氣絕飛車黨的小早川奈津子,一副歌劇名伶的模樣發出嘆息。
“唉,真是個毫無節義與廉恥的時代。聚集在我周遭的全都是想利用我的一群心靈汙穢的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為什麼?”
“那是因為你沒有聲望啊。”
這句尖銳而正確的評論來自於續,不過小早川奈津子對於不愉快的言語向來是右耳進左耳出,完全不經過大腦地快速排出。
“不準畏懼、不準後退,把那幾個非國民和女怪物通通殺掉。讓他們嚐嚐天誅的滋味!”
騎在白馬背上,勝岡寬太激動地搖著太陽旗扇子。然而,眼見“斬人三喜”一一敗退,他的手下們不禁心生畏懼地一步、二步地開始後退。
續不懷好意地對著小早川奈津子開口。
“那個老伯是般津忠嚴的繼承人嗎?”
“那種連漢字都不會念的幼稚傢伙,憑什麼做我父親大人的繼承人!繼承父親大人的大志、重建大日本帝國、將所有非國民及賣國賊通通殺光,這是隻有我一人才能承擔的崇高使命啊!”
“你愛怎麼說都行。問題就在於別人到底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