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了個小小的。秦三順和三嬸也來了,兩人一起給了十來個銅板。倒是三爺爺二嬤嬤家,因為這些年跟著秀瑤也發了財,包了大大的封紅,反正他們輩分高,也不怕壓過親爹孃去。
認了親,又請了人來喝酒,大家熱熱鬧鬧的。
齊風帶來那兩罈子酒都沒夠,又開了兩罈子。
男人們在哪裡喝酒熱鬧,天南地北地胡吹瞎侃,女人們就在屋裡聊天說悄悄話。
柳氏就問秀瑤婆家的情形,他那些兄弟如何,好不好相處。秀瑤就將那裡的事情說了一下,柳氏點點頭,“你婆婆受了那麼多年的憋屈,現在該討回來是正常的。你做媳婦的,就該幫著她。把威信先樹立起來了,以後他們也不敢對你們如何。”
秀瑤答應了,又將那小院子的事情說給娘聽。
秀容聽了笑道:“你們那麼多錢,房子自然也不缺的,還要那小破院子幹嘛。”
柳氏卻道:“這也不是院子的事情,是一個人找回那口氣,咱們自然要幫一把的,以後秦家齊家,就是一家人。齊風沒有兄弟姐妹,你們就是他的兄弟姐妹。”
秀容忙說是,又笑:“娘,那我們找一幫人,幫著小妹去把院子要回來唄。”
柳氏搖頭,“人自然要齊風自己找,可不能讓人家說他靠妻家,墮了他的名聲。”
回家的路上秀瑤就和齊風商量,齊風表示已經安排好了,只要她需要,立刻就有人來幫忙。
秀瑤笑道:“到時候會不會打得頭破血流呢?”
齊風笑了笑,握著她的手指,“不會,如今大房二房早就不是當年了。當年爹經營的好,家業豐厚,現在不是當年了,他們家裡人口多,花得多進項少,尤其後來這些年。”
後來齊風長大了,人際關係廣,加上和秀瑤做生意,認識不少客商,所以齊家大房二房那邊的路子基本就被堵死了。這些年,他們也只靠著家裡那些田產來得點進益。可子嗣眾多,娶媳嫁女的,加上納妾的,也沒少折騰。
如今的齊家,不過是個空殼子罷了。
這也是為什麼,齊家大房二房一直沒敢對沙河村的農場進行騷擾的緣故,他們在外面的鋪子開不下去,家裡的田產也減少,再過幾年,若是齊大爺一死,那齊家就會分崩離析了,連像樣的葬禮都夠嗆操辦得起的。
所以要回那座小院,對齊風來說,根本一點都不困難。
回到家天已經擦黑了,兩人洗漱更衣,先去給齊太太請安。
秀瑤又讓石榴去找老成叔來,她道:“成叔,你去告訴大爺家,我已經從孃家回來,後天就去接收小院子,讓他準備好了,免得到時候起齷蹉。”
老成叔去了,沒多久就回來,說是連門也不讓進。
秀瑤冷笑一聲,“不管他們,反正後日一早,我們就去敲門接收院子。”
而齊大爺家,如今可不平靜呢,大房二房都在一起商量對策,怎麼才能將齊風一家趕出去。
齊大爺的二兒子道:“爹,二達達,你們現在忙活也太晚了吧,早幹嘛去了?現在他都硬了翅膀了。”
齊大爺斥道:“你懂什麼,原本我們以為他不會回來呢,現在他竟然回到村裡來,還在這裡成親,不是擺明了要來分家產的嗎?今兒是要做小院子,明兒就是要田地要房子了。他要了去,你們吃什麼,住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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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家裡虧空的厲害;除了那些田產,真是做什麼什麼不成;好幾次他讓兒子去做點生意開幾家鋪子試試,結果莫名其妙的;生意就黃了;鋪子也倒了。
再過幾年,他兩腿一蹬要是走了;家裡還能指望什麼?
到時候這些兒子孫子的不成器;還不是讓齊風那小雜種欺負!
這產業只怕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