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養的,更年輕的。
但是,當初自己手壞了,的確是不好說親的,人家許二妮肯嫁過來,還對自己家那麼好,他覺得不能背信棄義。
許二妮一個勁地道歉,哭得肝腸寸斷的,一副要被送走的架勢。
秦業只好去扶她,“快別哭了,收拾一下去鋪子裡住,回頭我來打聽一下,看看孫郎中怎麼說。娘也是氣頭上,不管怎麼說你,你別往心裡去,過後娘想通了就好了,她是個善良的母親,不會一味糾纏你的。”
許二妮擦了擦淚,哭泣道:“娘要是罵我打我還好了呢,我就怕她以後都不理我了。”
秦業說不會,又安慰了她幾句,然後去跟夏天無說一聲,先送許二妮過去。
晚上大家就住在鋪子裡,雖然有點倉促,但是有齊風幫忙收拾,也還過得去。
因為許二妮的事情,柳氏不高興,飯也沒怎麼吃,也不肯和他們說什麼,就自己憋在屋子裡,別人說什麼都不聽。
許二妮哪怕是給柳氏下跪、認錯,柳氏似乎都不愛搭理她一樣,就當沒看見。
最後秀瑤讓他們趕緊都去休息,一切天亮再說,一夜都那麼混過去了,誰也沒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秦業就帶了許二妮去醫館等訊息。
秀瑤就問柳氏,“娘,你真的要將大嫂送回去嗎?”
柳氏嘆了口氣,“她都是咱家的人好幾年了,我就算說送,也狠不下那個心啊。再說,她也是個性子烈的,要是我送她回去,只怕她就要尋短見。這也是命,總之你們要記住,天上沒有白掉好處的,當初你哥哥手壞了,說親不好說,許家就上趕著,果然是有埋伏的,咱們自己貪圖了人家給的便宜,那這後果就要自己嚥下去,也怪不得別人。”
秀容卻道:“娘,一碼歸一碼呢,當初是她年紀大,如果不是哥哥,別人也不要她。再說了,她瞞著我們,就是不對。我看他們早就知道她累壞的事情了,你們還記得她剛來我們家那會兒,她要挑水什麼,還假模假式的說‘我在家早就不怎麼幹活了,有點生疏了,你們可別讓著我,讓我來做。’娘,你聽啊,我們都說她和二姐似的,合著她是個人精呢,心眼兒多得狠呢。”
柳氏卻道:“她人精也沒壞處,反正是和你大哥過日子。這幾年我們也看在眼裡,她是個能幹的,對你大哥也好,對我們也孝順,對你們也友愛。是真心和你們哥哥過日子的,我對她冷淡,也是想晾涼她,讓她知道,以後別想有什麼事兒在瞞著我們,騙我們,有事就要說出來。”
她還要去醫館看,秀瑤就陪她去,秀容卻不肯,說要去逛街,柳氏就給了她錢,讓地蛋陪著她去逛逛。
孫郎中熬得眼睛紅紅的,“哎呀,想了我一晚上,頭髮都掉光了,我琢磨出一個方子來,你們回去吃吃看,當然,我這次不打包票一定好使。這個方子如果見效,一年內就可以懷上,如果不見效,那估計就夠嗆了,別的方子你也不用試了。”
許二妮臉色還是慘白的,沒有確定的訊息,她都覺得是壞訊息。
秦業趕緊道謝,接了方子,催許二妮道謝。
許二妮卻撲通給孫郎中跪下,“孫郎中,您醫術高明,求您一定給我治好。”
孫郎中不樂意了,“你這個人,我不是都說了嗎?要是見效,一年就見效,要是不見效,那就算了。你這個病,要是提早治療,在十五歲之前都還行的,你耽誤了這麼多年,只能看造化了。”
許二妮哭得很是傷心,柳氏道:“行了,別哭了,早幹什麼去了。”
她拿了錢,“大業,去抓藥。”
她又跟孫郎中道:“孫郎中,您也給開幾個補身子的法子,告訴她該注意什麼,哪些能吃的,不能吃的,讓我們也好知道一下。”
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