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撈不著。”
秀瑤也答應了,“不過如果嬤嬤和二嬸他們知道,我可就一點辦法都沒的。”
秦產握住了拳頭,堅定道:“他們不會知道的。”
秦產樂意,秀瑤就讓大哥幫她把織布機駕到場裡的小屋裡去,正好空著的那間可以紡織布機。她這架織布機上可以裝花樓,能夠織複雜的花式,不過她覺得棉布沒有必要,還是簡單一點好,但是又不能全平紋,沒有變化的平紋土布賣不上什麼好價錢。要賺錢,就得賣給有錢人才行。
秀瑤在布莊看過的,她給秦產設計了一種花型,是簡單的福字文,這種花紋男女老少都可以用。這種面料,有錢人做常服甚至睡衣都可以,平常人家買了做禮服隆重場合穿也是極好的。另外她還設計了一種色織條紋提花布,將棉線先染色,然後再織布,是簡單的小提花大寬條紋。一匹布一裁剪就可以縫一套被褥。她設計的這兩種,不是自己憑空想的,而是從布莊看來的,這兩種比較流行。另外還有一種更賺錢的,那就是專門織出來給新人們做喜被的,那個更麻煩點,還是以後再說。
秦產回去跟家裡說,老秦頭出去找老頭子們下大梁沒在家,張氏去了郭氏家,不過他想爺爺嬤嬤自然會同意的,結果張氏和二嬸最關係賺多少錢,秦產就將秀瑤的分成說給他們聽。
二嬸一聽叫道:“她怎麼那麼想好事?賣一匹布,賺那麼多錢她才給你三十文?”
秦產咬著牙,道:“娘,棉花都是大娘家買,織布機、紡線車子、面糨子、油燈和燈油都是俺大娘家出。賺了我拿三十,不賺我也拿三十,人家就算賣不掉,我也拿三十。這是穩賺的。”
三嬸笑道:“哎呀,你那個妹妹還真是了不得,做生意賺到自己家門上來了。”
二嬸也是氣得恨不得去找秀瑤理論,秦產見狀,忙攔著她,急了,“娘,你這是幹什麼,你就沒有一次能往好裡想的?你怎麼每次都想是人家瑤瑤算計你們,不想想是人家幫咱們?我也這麼大了,整天就刨叉那點地,飯都吃不飽,這一輩子窩囊死了,還有什麼出息?”
二嬸被他這麼一吼,愣了,三嬸譏諷道:“你可有出息了,去跟著你大娘家享福去,不用管你爹孃了。”
秦產怒極,冷笑道:“三娘娘你就不要每次都煽風點火了,你說你整天挑唆這個挑唆那個,挑撥離間的,我真是看不下去了。俺娘是有點愣,你也不能整天拿她當槍使。”
三嬸被他一說,氣得直打哆嗦,指著他說不出話來,嗚嗚嗚地就哭起來,捂著臉進了屋裡甩上門。
二嬸“啪”的給了秦產一巴掌,“你個混小子,你知道個屁。你讓秀瑤那個小娼婦給你灌了**湯了呀,敢在家裡撒野,你給我滾!”
秦產看自己娘只聽三嬸的,卻不聽自己這個親兒子的,他又傷又痛,道:“好,我就去場裡織布了,年前就不回來了,也不用吃家裡的飯,你們也不用嫌棄。”說著轉身就跑了。
二嬸氣得破口大罵,“他孃的,天殺的,分了家還不消停,整天來挑唆我們不合。你說大房那一窩子,怎麼就那麼壞,他們就不能替我們想想?”
秦顯去了場裡,就把秀嫻替換回家,他和秦業作伴看場,一邊織布。秀瑤教著他和秀麗紡線,等他織布的時候就讓秀麗幫忙織布做其他的瑣碎活計。
秦產被娘和三嬸傷了心,都不想回家,就在場裡住著。開始的時候,必須先紡線,然後染線,都攢夠了才能開始織布。
秦產也是個能幹的,秀瑤教了一日,他就基本會了,能帶著秀麗自己紡線。
秀瑤家裡有現成的染料,是小姨夫以前送過來給大姐染布用的,另外家裡的棉花都給大姐姐絮被子用,就沒有可以織布的。
反正馮家有送過來織手套的棉花,秀瑤就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