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沒有煽動夥伴叛亂,我們是冤枉的,這位大人,求求你救救……」
之前那個為了保護自己哥哥屍體而惹出禍事的年輕士兵豁出去大喊了起來。
「閉嘴!」
侍衛長對著年輕士兵大喝。
「閉嘴!」
德羅巴也對著年輕士兵大喝,頓了頓,又惡狠狠地等著可憐的年輕士兵,大喝補充了一句:「你一個小小計程車兵,這兒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年輕士兵愣住了。
他的眼中泛出絕望的神色,原本以為這兩個由傳說中的香波王陛下派遣而來的壯漢是救星,誰知道天底下的貴族都是一個貨色,這兩個雄壯的大漢看樣子也不敢惹城主府,一絲絕望至極的苦笑。
「哈哈,哈哈哈哈……」
遠處,看著眼前令人悲憤的一幕,那個之前已經被斬掉了右手的瘦高士兵斷肢處還留著鮮血,臉色疼的蠟黃,卻仰頭哈哈大笑,眼角笑出了眼淚,這笑聲之中充滿了譏諷和嘲弄,誰都聽得出來,這笑聲之中的絕望和不甘,甚至遠遠超過了他肉體的疼痛。
而周圍滿身傷痕的守城士兵,看到同伴落得這樣的悽慘下場,頓時也是一個個紅了眼眶。
他們也沒有料到,這兩個香波王派來的壯漢,不是他們想像之中的救命稻草。
倒是肥胖如豬的城主索羅耶夫在這一刻臉色變了變,幾乎淹沒在肥肉之中的眼眶微微眯起來,閃過一絲精亮的光芒,他似乎發現了一些比較有意思的東西,也許香波王並不像是自己想像之中那麼可怕,起碼這兩個壯漢和那些低賤的平民不是一路。
「喂,你,對,就是你……說你呢,你過來,仔細說一說,這三個士兵,到底是如何煽動駐軍叛亂動搖軍心的。」
德羅巴臉上依舊是嘻嘻哈哈的表情,對著侍衛長勾勾手。
「是是是,大人,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剛才……這三個低賤的懦夫,膽怯怕死,作戰的時候偷偷躲起來不出力,阿賈克斯人撤兵之後,卻在士兵中間散播謠言,說雙旗城早晚守不住,鼓動士兵棄城逃跑……」
侍衛長點頭哈腰地走過來,唾沫橫飛開始訴說三個可憐士兵的罪行。
「真的是這樣?」
德羅巴嘴角不知道合適泛出了一絲冷笑。
「當然是真的,千真萬確,我以自己武士的榮耀起誓,我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侍衛長信誓旦旦,指天發誓。
德羅巴湊到侍衛長跟前,莫名其妙地問道:「喂,你仔細看看我,長的像傻子嗎?」
「啊?傻子?哦,不,不像!怎麼可能呢,大人您是如此的威武不凡……」
侍衛長趕緊回答,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還想要說點什麼阿諛的賜予。
啪!
就在這時,原本笑嘻嘻的德羅巴突然面色一寒。
還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這位彪形大漢亮出自己鍋蓋一樣的大手,揚手狠狠就是一巴掌,將毫無防備的侍衛長直接像是抽陀螺一樣抽的原地滴溜溜直轉圈子,銀色頭盔噹啷一聲飛出去掉在了城牆下面。
「呸!既然知道老子不傻,還敢說這麼大一堆謊話來騙老子?」
德羅巴說著,又是一巴掌,直接抽的這位城主府的侍衛長一個屁股蹲坐在地上發懵。
德羅巴還不罷手,又抬起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搶過來幾步將那位已經陷入絕望的年輕戰士從城主府侍衛的手中奪過來,指著戰士身上依舊流著血的傷痕,怒視貴族和他們身邊的侍衛,喝問道:「睜開你們的狗眼好好看一看,這是什麼?這都是傷口!是阿賈克斯人的彎刀留下來的傷口!這是我們的戰士!英勇守護雙旗城的戰士!你當老子是瞎子?是傻子?這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