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但是這些箭都是用一根少一根的,今晚的大戲還沒真正開場就浪費了這麼多,對她而言風險真是太大了啊!要是爹知道,肯定又要罵她敗家了。
目送著這個世界最重要的道具離開了這個險地,向南才露出一臉肉疼的神色。身旁突然傳出一聲冷哼,“知道心疼了?”
向南笑笑轉頭,“救人不是更重要一點嗎?”向家是隱世家族,對道家提倡的濟世救人一向不怎麼感冒,但是看到能拉一把的人,也不會眼看著人去送死。而且她敢一次性用掉這麼多木箭,也是知道向暉不會真的放她一個人冒險。當然最關鍵的一點是,今晚如果沒有這幾個意外,向暉會不會出來她還真不敢確定。
向暉看見她這幅毫不意外的神色皺了皺眉,道:“你如今的道術還要多磨練,不應該存有這種投機取巧的念頭。”
向南見他又要開始念人,馬上換了一個話題:“說來,爹剛才怎麼不救那個人呢?”這也是她不懂的地方。向暉是不可能看著人去死的。
向暉知道她是故意扯開話題,瞪了她一眼後,才道:“早上祖師爺顯靈,讓我在你離開一個半時辰後出門。”雖然不解其意,但是向暉還是照做了。看著向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向暉心裡雖也覺得祖師爺不太厚道,但是畢竟是拜了這麼多年的祖宗,還是解釋了一句:“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命數已盡之人,就算是我們向家人也無法從老天手中搶人。”
“……”方宇前輩子是做了多不好的事,這一世才會落得一個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
向暉沒有向南那麼多的感慨,也不想知道她嘴裡唸叨的炮灰是何意,對他來說,做這一行,見過的生生死死太多了,早點打完早點回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向暉看了一眼天上,月上正中,天地之氣將要互換。他對著還為方宇可惜的向南道:“別人的事與我們無尤。子時將至,快去守著法壇。”
向南應了一聲,剛想動身,就見到從別墅裡走出來一個穿著舊時服裝的女人,一身襖裙從上而下遮蓋住了身材,但卻遮不住那迎面而來的風流嫋娜。她停在桃木陣範圍之外,徐徐行了一個禮,道:“客人遠道而至,何不進來喝杯熱茶休息一下?”
“張氏?”向南看了看她,突然試探地喊了一聲。
對面的女人毫無反應,反而柔柔一笑道:“姑娘在喚何人?大當家一向叫我嬌嬌,姑娘如果不嫌棄,也可以如此稱呼妾身。”
向暉對著向南搖了搖頭,暗示她不要再繼續了。向南突然就喪氣了。既然不是張氏,向南毫不猶豫出手,手中的黃符拍向對面的女鬼,一把辟邪的桃木劍刺了出去,對面原本還是人型的女鬼突地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雪白的面板下冒出了一隻一隻的黑甲蟲掉到了地上,爬了一地。全部聚在陣外蓄勢待發。
那個叫嬌嬌的女鬼還在嬌嬌笑著,兩隻眼眶全都變成了昆蟲的洞穴,向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忍無可忍射出一箭,箭頭綁著五雷符,女鬼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驚恐。五雷符是向南最無法理解的一種符咒,就像裝了一個gps導航一樣,他會自己鑽入陰氣最盛處,只要配合手印就能炸開。據說這是因為他們的祖師爺是在一個春雷陣陣的晚上飛昇成仙,所以五雷符在向家血脈手裡最有奇效,連咒語都不需要。
地上的甲蟲隨著女鬼的消散重新成為了黑氣聚攏在別墅周邊。向南皺了皺眉頭,剛才的戰鬥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