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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影手一揮,然後就突破這雜草,猶如一道飛矢一樣向著前面衝去,一路上竟然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而緊跟這道人影后面的一群人影雖然速度沒有這道人影快,不過卻同樣的落地無聲,向著前方悄無聲息的前進著。
作為狐族的刺客,弗拉在想著後面自己同伴發出了訊號了後,和自己兩個其他獸族的刺客繼續向著目標地前進著,作為已經偷襲了這幾個長老的刺客之一,對於他們身邊的手下可是十分熟悉,所以在前面殺死那個獸人後,弗拉有些不屑的想到,就這樣幾個獸人竟然想防禦住我們的刺殺,實在是太痴心妄想了。當然對於刺殺自己種族,弗拉已經習慣了,作為專門來用刺殺自己種族而訓練出來的他們來說,這已經是在平常不過事情了。
他們手上的殺人的技巧就是用自己同族的生命給堆出來的,所以對於自己同族致命處他們已經銘記到本能之中。
“噗……”又是一聲微不可聞的輕響後,第二圈的守衛已經死在了弗拉他的手中,有些興奮的望著自己手上所沾染到的血液,弗拉放在自己嘴邊,用舌頭舔了一口後,頓時露出一副病態的笑容。
作為刺客他們在暗殺的時候,從一開始的恐懼不安到此時竟然嘗著被自己殺死的人的血,一種黑暗的心理已經在他的心中紮了根了,用地球上的話來說就是所謂的變態殺人狂,此時弗拉已經喜歡上著刺殺中的樂趣,深深的迷戀著,幾天不殺人話,就會感到全身無力,在進到別人的時候,腦海中終會湧出那想把這個人殺死的衝動,尤其在的晚上的時候更勝。
這已經表示了弗拉已經沉浸這殺戮之中了,成為了殺戮的奴隸,此時在弗拉的腦中只有不停的殺戮,至於其他的事情,恐怕他也很難想到了。
有人在殺戮沉醉,成為殺戮的奴隸,有的人卻在殺戮中鍛鍊,讓殺戮成為自己奴隸,同樣的一句話,隨著幾個字的改動,卻呈現一種天壤之別的差距。
一個是被控制,一個卻是控制,雖然只是相差一個字,不過意思卻是差之千里。
弗拉有舌條在已經沾滿了鮮血的匕首的又是一舔,然後閉上眼睛享受著死者血液的中腥味,就如有在品嚐著極品的血色瑪麗一樣,只不過此時紅酒換成了鮮血而已。
享受完了,弗拉突然睜開的雙瞳中紅色的光芒一閃,然後繼續向著目標地前景,腳尖踮起,儘量的減少與地面的摩擦力,使得發出的響聲變得小聲起來,身體弓著,全身的上下的肌肉在這個狀態下處於一種臨界的狀態,可以隨時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被發現或者是攻擊的時候都能發揮出最強的力量。
此時和弗拉一樣屬於探路的其他兩個刺客已經和弗拉分開,開始尋找他們這次的目標的所在,所有的刺客都一個共同的性格,那就是喜歡單獨作戰,因為那樣才能發揮出他們最大的戰鬥力,所以此時分開對於弗拉他們三個刺客都是心照不宣。
因為在行動前,他們這次的隊長,嚴禁他們單獨行動,不過對於他們這些獨行俠來說,合作是一個已經於他們絕緣的名詞,所以他們一致選擇了單獨行動,長期的蔑視生命的他們已經高估自己了實力,所以才使得他們選擇這讓他們喪命的選擇。
弗拉墊著腳慢慢猶如慢鏡頭一樣向著前面移動著,當轉過一塊遮擋他視線的雜草後,突然的弗拉猶如碰到幾百度高溫的鐵塊一樣,瞬間就又躲回那雜草的後面,臉上慢慢散出一絲嗜血的微笑了。
終於了碰到了今晚的目標了,雖然不是主要的目標,不過幾個人類也夠了,終於可的好好是殺上一場了,舌頭不由自主順著嘴一舔,匕首被叼在嘴上。然後整個身體就貼在地上了,呈現一個‘木’字向著那幾個人類爬去,在這黑色夜幕下,弗拉就如一團移動的雜草向著這幾個人類接近。
雖然弗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