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躲藏在一棟平房的屋頂。身邊還有那麼蕭懷谷和張海流。只見三人趴在屋頂上,身披黑披風。手持十字弩。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
王振舔了舔嘴唇,忽然抬眼看向對面的屋頂。那裡負責的是謝宏。想著想著。嘴角掛起一抹陰柔的笑意。
倒是一邊的張海流,忍不住寂寞,吭了聲。只聽他極力壓低聲音:“哎,深更半夜的跑到這種地方來發呆。真他嗎的晦氣。”還不待王振指責。一邊的蕭懷谷連忙教訓:“說什麼呢,這可是關乎前途的大事。要是有分毫差池,可能就交代在這裡了!”
忽然,道路前方響起一陣連續的烏鴉啼叫。王振立即醒悟這是暗號。連忙將手一壓。制止住了兩人即將升級的叫罵聲。整個埋伏區地錦衣衛立即上好弩箭。戴好蒙面口罩。殺機四溢的盯著緩緩駛來的一行人。
區區十幾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人十份的少。可是王振三人卻是沒有一點半點的高興。對方不是笨蛋,固然明白會有人埋伏。可是區區才來十幾個人,明顯是不懼怕他們這些人。這一切,不禁讓王振沉重起來。
可時不我待。轉眼間一行人已然走到了射擊範圍內。說時遲那時快,周圍埋伏的錦衣衛齊刷刷的開動了十字弩!一道道箭矢帶著陣陣駭人的破空聲,射向了地下一群人!頓時響起了一篇的割肉聲和慘叫聲!
而此時,蕭和張也想開始射殺。
只見王振忽然急忙的擺手。阻擋兩人的行動。雙眼一眯,陰測測的開口說道:“敵人非愚笨之輩,定然有埋伏。先不要操之過急。等埋伏出動,再痛下殺手!”蕭懷谷和張海流也是聰慧之人。經王振這麼一點,也頓時明白此中蹊蹺。連忙腹地身子。躲藏好自己。
四面八方身著黑袍的錦衣衛傾射了一輪箭矢後,一個個提著大刀殺入了人群。王振躲藏在屋頂,四處觀望。發現也有個別的組同樣沒有下去。其中,自然有謝宏謝同知的隊伍。而同為同知的韓寒。早就頭腦發熱的帶著部下一股腦的衝下去了。
王振盯著謝宏的方向,露出了一絲陰笑。而底下,韓寒等人早已經殺紅了眼。只見韓寒哈哈大笑,揮舞著大刀肆意的砍殺。鮮血和內臟四處飛濺。離事發地點有些距離的一個小樓裡。一群錦衣衛擁護著中間的一個面板白澤,面無鬍鬚卻上了年紀的男子。只見他滿臉陰沉,雙眼帶著絲邪氣,看向遠處隱隱有火光的埋伏地。看他一身麒麟戲海袍。便知此人身份的不簡單。而他的身旁,圍繞著四個太監。竟也是一身華貴衣服。
只見四人都恭敬的向著中間男子彎腰。一臉奴僕樣貌。其中一人竟然便是楊槐楊公公!那麼,中間那個上了年紀的男子身份昭然若揭。只有東廠廠公!當今權勢滔天的司禮監秉筆太監。劉志勝劉公公!才能夠有這份強勢!
之間劉公公妖媚的一笑,對著地下彎著腰不敢抬頭的四位心腹說“|誘餌已經丟擲,相信要不了多久,獵物就出洞了。”地下一位站在楊公公身邊的太監。一身綠色的太監袍子。相信也是大有身份的人物。只聽他獻媚的一笑:“廠公,隊伍已經部署好了。只等你一下令,便掩殺過去。一個不留!”
歹毒!一個不留!那不是說,就連那幫子周副指揮使手下的錦衣衛,也成為了誘餌!沒有了利用價值,便抹殺!
之間劉公公笑的更加的詭異。彷彿從喉嚨後哽咽的發出讓人難以忍受的聲音:“你們四人快快準備。到時候你們來抵擋大皇子招攬的江湖人物。畢竟,人死多了終歸不好。”“是,屬下領命。”之間四人義不容辭,趕忙退了下去。留下的,只有那年紀五十,滿臉皺紋,帶著絲絲陰笑的劉志勝劉公公。
王振等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棄子。而街道上的殺戮卻也是更加的激烈。韓寒殺過了癮。也發覺不對勁起來。謝宏和王振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