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小白看著床上運動的男女雙眼冒光,魅翎初不禁一頭黑線。妖姬看到她,身子一頓,看著魅翎初眨眨眼極盡魅惑,嗓音帶著情慾中的暗啞道:“主子,您要是想的話,奴家可以…”
魅翎初尷尬的以手做拳掩唇假咳一聲,不自然的輕斥:“胡說什麼。”然後拎起小白跑的那叫一個快。
妖姬啞然,要知道,這諸多男寵中,除了宮夫邵子虞,便是眼前這位十七公子最得寵,不過眼前看來,也不是有那麼寵愛,妖姬看著身下面泛桃紅眼神迷離的男子,邪邪一笑,看來,有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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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掌宮
外間,地上把自己抱成一團的小白察覺到魅翎初冷冷的看它,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主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記得有一次自己不小心碰了一下那個嬌弱的邵子虞,很不小心的在他身上撒了一泡尿,主人就冷落了它好久,額…好吧,他確實是故意的,誰讓主人寵那個病美人比自己多呢?它好像確實有那麼一點爭寵的嫌疑,可是就為這個,主人差點沒把它燉了。
想到這,小白打了個哆嗦,立馬跳向魅翎初的懷裡,各種撒嬌賣萌舉著四隻白嫩的爪子直打滾,心裡可憐兮兮的想,人家真的不知道里面在…咳,人家只是看已經這麼晚了,作為一隻可愛無敵聰明伶俐極通人性極其忠心的主人的第一寵獸,有資格催促您去睡覺嘛。
魅翎初看著它一個勁的打滾,額上的黑線又冒了幾根,這隻小白不僅好色,還極其自戀。扯了扯嘴角,無奈道:“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我休息。我等下就去睡了,你且回去吧。”
小白聽著自家風華絕代美麗無雙聰明得沒譜的主人說話了,知道自己不會被打入冷宮了,就定住了正在晃動的可愛肉球爪子,蹦躂下去得瑟地搖了搖尾巴,昂首挺胸地跑了出去。魅翎初扶額,她是怎麼養出了這麼一隻傲嬌無比的獸?
正頭疼時,裡間一道清晰的呻吟聲傳出,魅翎初轉首看去,只看到白色紗幔飛揚,寬大的床榻上兩道身影緊緊交纏,看不清晰的情致卻在刺激著魅翎初的感官,心好似被針紮了一般輕疼了一下,不自覺的喚了一聲“十七。”竟將自己嚇了一跳,轉過頭不再看那一室旖旎,起身快步去了偏殿。
分割線——
剛用過早膳,宮人來報,宮夫夜裡著了涼,今早兒已經發起高燒,不斷囈語。
宮夫便是魅子虞,只因身份不能外洩,她便對外稱是宮師的嫡弟,更名邵子虞這才將他留在了自己身邊。
一入內間,便有沖鼻的藥味襲人,魅翎初只是輕蹙眉頭,大步走到床邊撩起床幔,看到床榻上男子的蒼白麵容,心下微痛,因為被下毒,他身子便極其孱弱,小小的風寒都很難抵抗。
魅子虞跟她十年任勞任怨,即使在內宮因體弱寡言受欺辱也從不與她提起,她心疼他的隱忍,也更痛恨自己為了大局而不能任性而為。
他的身份不能外洩,而作為一位男寵,他必須收斂好他骨子裡與生俱來的高傲,扮作一名柔弱的男寵,一演便是十年。
這個男人為了她放下了男人的尊嚴,甘願被辱,而她卻對他的病束手無策。魅翎初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看著男子天人般的容顏,心中暗道:“我一定會治好你,不為師傅,只為是你。”
外間侍女來報,五位掌宮在魅閣求見,她寫了藥方留下,囑咐了幾句翩然遠去,徒留下一眾名為探望宮夫,實則受不了長日寂寞打扮的花枝招展以求得宮主另眼相待春風一度的男寵目光含怨淚眼斑斑。
分割線——
魅翎初斜躺在榻上,單手支著下巴看著面前五個性格截然不同的男子,直嘆上天待她還是不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