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獨佔榮寵了。”
“我估計也是。”
“對對對,咱們以後說話做事可得注意點,千萬別得罪了他。”
未央殿裡芳華未央聽到外面侍女說的一番話,氣的摔了好幾個杯子,還欲再摔,夜未央攔住他,蹙眉道:“現下是想該怎麼辦,你這樣生氣有何用?”
芳華未央推開他,狠狠地把手中的杯子摔了下去,清徹的聲音響徹整個宮殿,芳華未央咬牙切齒的道:“憑什麼?他憑什麼?”
晚膳時得了訊息,魅翎初趕去了梧桐樓,十二未央的心便開始吊著,整整一個時辰了,魅翎初也沒出來,最新得來的訊息說,魅翎初在梧桐樓歇下了,芳華未央豈能不氣,怒火難以平息,又不能把陌十七怎樣,只能摔幾個杯子洩憤。
他不好受,其他未央和宮中的男侍又有幾個是好受的,怕是今夜都無眠了。
愛與不愛
隔日,魅翎初走後,陌十七靜靜躺在床榻,回想魅翎初說過的話,轉喜為悲,一行清淚緩緩滑下,寂靜的屋內倍顯蒼涼。
侍女看著,搖搖頭,嘆了一口氣,看看天,心想,這天是變不了的,這內宮,永遠姓不了陌。
魅翎初步履倉皇的進了內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向窗邊的木蘭,眸光渙散。
早起陌十七歡喜的服侍她,提及昨夜的事,她心裡突然有股對不起魅子虞的感覺,有愧疚,有自責,好似揹著丈夫偷情一般。
丈夫?魅翎初狠狠的打了個寒戰,她怎麼會把魅子虞想成自己的丈夫?他們成婚了又如何,這不過是迷惑世人的方法,他是師父的孩子,是未來風雲大陸的王,他們不會有任何交集,她對他好,也不過是因為師父臨終託孤和自己的私願。
可為什麼想到這裡,她的心會痛?
難道?魅翎初瞳孔猛的收縮,真的像無痕說的一般,她對魅子虞,日久生情了?
不,她不允許,她要在這種感情還沒有生根發芽的時候狠狠的掐斷它。
十七?對,她的心裡是十七,她正想吩咐人傳陌十七,卻想起早上告訴他,這個內宮,永遠不再會有他的一席之地,這本是她想到魅子虞時告訴他的,那她現在又在做什麼?魅翎初緩緩蹲下,抱著頭狠狠的揉搓,試圖讓自己變得清醒。
清奴進來時,便看到魅翎初這般模樣,眸子閃了閃,環視了一圈,並未見到陌十七,不禁更加懷疑,卻也站著未動。
過了一刻鐘,魅翎初緩緩站起身,看到清奴,愣了一下,虛弱的笑了笑,“你來了。”
清奴點點頭,走到她身邊,柔聲道:“早膳備好了,吃一點吧。”
魅翎初搖搖頭,“昨夜……內宮如何?”
“一夜未眠。”
魅翎初抬眼看他,清奴嘆了口氣,道:“他也未曾睡。”
魅翎初本是條件反射的邁出腳,半晌後,對著清奴道:“去喚十一未央和五容華。”
清奴看她,眸子滿是不可置信,她不去看望魅子虞,喚那些人做什麼?魅翎初見他不動,冷下聲道:“還不快去。”
清奴回神,動了動嘴,未曾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魅翎初透過窗子看向鳳棲宮,眸子裡有著深深的迷茫和愧責,子虞,對不起,我不能愛上你,我已經在這裡關了十年了,不想一輩子都關在這裡,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魅翎初正和十一未央、五容華欣賞著歌舞,聽得宮人傳報,水掌宮到,揮了揮手,舞姬退下,十一未央和五容華也起身告退。
水無痕看著魅翎初懶懶的躺在貴妃榻,雙手握了握,難得的諷刺了一句,“你倒是好興致。”
魅翎初詫異,水無痕從不曾與她這般說話,不禁坐起,問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