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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毛巾中的水分就快速脫離落回臉盆……這‘避水咒’生生被他用成了‘脫水咒’。
然後他又將毛巾疊好了放在雙掌之間夾住,然後就見一陣溫熱的內力波動在他掌心輻射出來……
沒過多久,這毛巾上就充滿了那種晾曬後的清香味道。
“你這就不能讓陳家的下人來自己做嘛?”冉姣這個早上已經不知多少次有無語的感覺了。
然而王棄沒有答她,只是接下來就將這塊疊好‘烘乾’的毛巾塞入了自己的行囊裡面……
冉姣:“……”
她忍不住問:“這就是你說的品味?”
王棄很是坦然地答道:“當然不是,就是這毛巾擦起來還蠻舒服的,反正陳家也不缺這麼一塊毛巾……我們接下來可是就要深入南方蠻荒毒瘴之地,要開始準備起來生活日用品了!”
冉姣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就覺得王棄這話好有道理……
想想接下來就要去那蚊蟲滋生瘴氣處處的南方密林之中風餐露宿,她的心情立刻被帶往了一個糟糕的方向。
原本她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暗衛斥候的粗糙人生,只是沒想到被王棄三下兩下就又喚起了身為一個女性對於精緻生活的本能追求。
“不說這個了,收拾好了沒有?我們已經在這耽擱很久了。”冉姣強行收回了自己被帶歪‘開叉’的思維,催促道。
王棄本來就沒有開啟自己的行囊,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他背起了那幾乎有他大半個大的行囊,將一切裝備都穿戴好,才跟冉姣招呼一聲表示自己好了。
冉姣轉身往外走,同時還不斷吐糟:“你就不能少帶些東西換個小點的行囊?這麼大的行囊執行任務的時候會很不方便的。”
王棄則是隨口應道:“放心,我還有餘力的。”
說著他們就往那大屋正廳處走去,徐平已經在那裡等了一段時間了。
他們打著哈欠來到正廳,徐平已經與陳家主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很久了。
王棄目光飛快掃過這正廳大堂,卻沒有看到那陳敬天的蹤跡。
於是他在跟著徐平簡單道別並走出陳家堡之後,就問:“怎麼沒看到陳敬天,他不跟我們走嗎?”
徐平聽了回答道:“他不會加入我們,而是會稍後直接自己前往長安面見中郎將大人……不過也是奇怪,照理說今天告別時他應該要出來相送,但卻託病不出……而那陳家主也明顯言辭多有閃爍。”
就在這個時候,冉姣忽然說道:“徐大人,或許我們該著重打聽一下這陳敬天是在什麼地方學藝的?”
徐平聞言當即神色一動,他知道冉姣的血脈特殊之處,也明白這姑娘應該是有了不同尋常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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