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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是把我當二百五了,我當時望著她,心裡面算計著這小妞兒算術怎麼就這麼好,說真的,我當時真的連找個臺階先緊緊的抱住她,然後利用地球的地心吸力再乘以宇宙的萬有引力,再加上我和她體重乘以二的turbo來施展一下無敵風火輪的心都有了。
不過,我依舊是有風火輪的心沒有風火輪的膽兒,最後還是屈服在她的銀威之下,被迫答應了這個條件。
不管怎麼說,她始終都救了我的命,這是真的,我雖然膽子小,有點悶搔,但卻不是傻子,我明白,雖然這蘇譯丹忽冷忽熱,人格古怪,還有點任姓野蠻,但是她卻很善良,要知道,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勇氣為了救話都沒說過幾句的男人而脫衣服的,雖然這麼說有些邪惡,但確實如此,她其實完全可以丟下我找個旮旯自己一脫然後看著我被那些鬼魂吃了排骨,但是她卻沒有這麼做。
我很感謝她,而且也挺感動,當時的那種感覺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但是由於我倆的對話方式,我也跟她說過謝謝,但是她似乎很不願意聽,她想要點實際的。
二百四十五塊買一條命,雖然我的命被說的挺便宜,但是怎麼想怎麼值。
等我摸回寢室的時候,我發現亮子和竹子還沒有回來,宿舍裡面只有孫家良一個人在緊鎖眉頭。
而我由於劫後重生的關係,實在太累了,當時剛剛鬆了一口氣兒,就覺得身子好像要散架了一般,於是一頭栽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好像我那一覺,睡的真挺不仗義的,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見到了李松竹和賈明亮,倆人雞頭白臉的站在連長左右,好像門神似的,連長訓話,對於賈李二人昨夜逃寢鑽草地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進行了嚴厲的批評,而且他特別強調了鬼鬼祟祟四個字。
本來我想報告連長昨晚上的事情了,不過再看到食堂裡面的女同志們都低下了頭,我知道,她們是想笑而不敢笑,都在那兒憋著呢,如果我這個時候出去的話,估計會越解釋越亂套。
從那以後,賈明亮和李松竹兩人很長時間沒有找到女朋友,而且他倆只要一起走在校園中,總會有一些帶著眼鏡手機上掛著卡通貓掛飾的女子帶著奇怪的笑容在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其實我當時在食堂裡面也在強憋著,沒敢笑出來。
因為我知道,軍訓馬上結束了,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事兒,挺多挨頓訓就完了,而且……當時那情景,真的太好笑了。
軍訓真的就這樣結束了,臨行的時候,我們要了雙槓班長的電話,在這一段時間裡面,儼然我們已經處出了感情,我們和他一一握手,最後集體軍禮告別,這才上了車,離開了這裡。
在客車路過西門的時候,我望著這扇大門,在陽光普照的白天,它看上去只是有些古舊,而且兩旁的崗哨裡面都站了唄兒精神計程車兵,當然了,是活的,門外兩條長方形的大花壇裡面花團錦簇,看上去充滿了生命力。
我望著車窗外一瞬間有些精神恍惚,直覺的當晚所發生之事如夢似幻,誰能想到就在這整齊嚴肅的軍營中,白天和黑夜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兩個世界呢?
算了,想不通就別想了,我對自己說。
客車開回了我們的學校,我們終於脫掉了那廉價的迷彩服,包別了短暫的軍區生活,回到本應該屬於我們的世界之中。
而李松竹和賈明亮倆人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只是之後強迫我請他們吃了頓飯,席間,賈明亮一邊罵著那連長太不開面兒一邊蹬著我說,你這個孫子運氣怎麼就這麼好沒被逮著呢?
他當時說出這句話後,一個桌子上的孫家良眉頭緊皺,可是他當時沒有睡著。
他們又哪裡知道,其實他倆的運氣才算是好的,相比而言,我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