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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白到底是真痴還是假傻。”

我應該不是真傻,因為當時我真的就是那麼想的,在三樓的時候,我真的嚇壞了,以至於渾身都動不了,甚至想到逃避,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是一想到蘇譯丹,我就沒那麼做,我雖然很爛,但是卻依舊明白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蘇譯丹幾個月之前救過我的姓命,那現在她有難,如果我不救他,那還算什麼人?!

況且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

於是,膽小的我,就冒出了‘死就死吧’,反正連自殺的心都有了還怕毛死的念頭,確實,連自殺都敢,為啥不敢拼命去救她呢?

聽蘇譯丹這麼說,我的心中頓時一暖,聽的出來,她沒有怨我的意思,當時我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於是便慌忙掙扎著起身對她說道:“你不會怪……啊!!”

話還沒說完,我的嘴角又一陣劇痛,頓時疼的我不敢再說話。

蘇譯丹這個時候似乎也恢復了,她在黑暗中聽我叫嚷,便也掙扎著坐了起來,然後拉著我的手好似有些焦急的說道:“你……你怎麼了?”

我只好忍著痛對她苦笑道:“好像是被梨給拽破相了……”

好像是被你給拽破相了,說出這話之後,我這才想起來,我傷的比她重,嘴巴都被撕裂了,話都說不利索了,現在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了下來,如潮水般的疼痛也隨之湧現。

蘇譯丹這才緊張了起來,不住的問我怎麼樣,能不能行,我對她說,應該沒啥事兒,腮幫子不怎麼疼就證明了還沒被那黃皮子撕成數碼暴龍亞古獸。

當然了,這句話只是在我心裡想想而已,當時的情景我根本不可能有那種閒情雅緻開這種冷笑話,畢竟雖然不帥,但是這世上又有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能靠臉混飯吃呢?於是當時的我,真的挺緊張的。

蘇譯丹見我的傷好像挺嚴重,於是便強撐著身子扶著我,我倆站了起身,雖然走路還有些艱難,不過總算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走廊裡的燈光雖然昏暗,但是卻依舊給我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娘了個腿的,看來哥們兒始終是命不該絕啊!我在心裡感嘆道。

見了光亮之後,蘇譯丹的表情才變得驚恐起來,看來我當時應該是滿臉的血吧,應該挺嚇人的,於是,蘇譯丹便再也顧不上許多,攙扶著我走出了那樓,她這個女人其實挺細心的,怕外面天冷把我的傷口凍著,竟脫下了自己的外衣裹在了我的臉上,我的心裡很感激。

也算是我命大,剛走了一陣後,電話響了,蘇譯丹幫我接聽,是李松竹打來的,原來當時晚會已經結束,舞會開始,全體師生都嗨了起來,他找不到我,便打電話來詢問。

當時我和蘇譯丹都沒什麼力氣了,於是蘇譯丹便叫李松竹和賈明亮趕快過來,我出事兒了。

在倆人看到我這幅德行的時候,都愣住了,他倆慌忙問我這是怎麼了,我當時也不知道咋回答,只好跟他倆說,下樓的時候摔了一跤,把嘴卡壞了。

多虧了我這倆最佳損友,雖然他倆嘴上不老實,但卻還是一邊罵我傻比一邊把我背了起來,出門以後,李松竹攔了一兩計程車,把我送到了醫院。

幸好,我挺走運的,雖然這麼說我自己都覺得噁心,但是真的挺走運的,如果當時不是我急中生智用帽子把那黃皮子幹飛的話,那估計我現在都能用腮幫子裹吸管兒喝飲料了。

嘴角裂的不算太長,縫了不到十針,打了針之後,又掛了幾天吊瓶,雖然那段曰子我瘦了一圈兒,因為不敢吃飯,只能喝粥什麼的,老天保佑,腫了一段曰子後,沒有感染,沒有化膿,也沒有破傷風,阿彌陀了個佛。

雖然事後,賈明亮和李松竹始終認為我這傷估計是因為我對蘇譯丹圖謀不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