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上前觀看,這畜生突然對著我狂吼了起來,我心想著你朝我叫喚什麼啊,我招你惹你了?
不過見它叫喚的厲害,我倒也停住了腳步並向後退去,可哪料到我即使後退那條狗也沒有停下,反而叫喚了更厲害了,似乎隨時都能撲上來的樣子,我見這瘋狗對我不停的叫喚,心裡也就有點生氣,於是便大罵道:“你這畜生瞎叫喚什麼?”
那條狗忽然貓下了腰,然後竟然朝我撲了過來,我想要躲閃,可是卻怎麼也動彈不得,而這時我才發現,那條狗的目標似乎不是我,它一邊跑一邊蹬著我的背後,就好像我的背後有什麼東西似的,於是我便想回頭看看,可是還沒等回頭,忽然腳邊一痛,我身上頓時一個激靈,心想著這孽畜不會是咬了我吧。
可這一哆嗦不要緊,我竟然醒了,而此時耳邊傳來了一個爺們兒粗狂遼寧口音:“來把腳抬一下!!”
原來是列車員掃地掃到這裡了,我抬起了頭,打了哈欠,然後揉了揉乾澀的眼睛,望了望窗外,此時天還沒亮,我對著那列車員說道:“離到瀋陽還有多長時間?”
那列車員頭也沒抬就對我說:“還有兩站。”
我記得這輛車是早上六點多到瀋陽,所以現在應該是四五點鐘吧,我抻了個懶腰,然後一邊吧嗒滿是苦味的嘴巴一邊站了起身,揉著腦袋走到了車廂連線處,在這兒睡覺睡得我腦袋疼,難怪要做被狗咬的夢了,我心裡想著。
抽了根菸後我感覺好了不少,於是便有回到了座位之上,眼瞅著天色一點點的亮了起來,這讓我心情好了不少,一個小時候,瀋陽到了,我拎著我的琴袋下了車,沒法子,那個要命的開元鼓我還真就不敢放在家裡,只能隨身帶著。
年初的瀋陽很是喜慶,雖然天氣寒冷,但也擋不住我心中的喜悅,我看了下表,還沒到七點,於是便找了個kfc,等到八點多了,我給蘇譯丹打了個電話,之前我沒通知她,想給她來個驚喜,蘇譯丹知道我來了當真十分喜悅,雖然言語上沒說什麼,但是我完全能夠感覺的到。
我跟她說,我去你哪兒找你啊?她跟我說,不用,正好大過年的,她想出來散散心。
於是,半個小時之後,她來到了這裡,其實在她剛一開門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她真的很瘦,高挑的個字,還蹬著一毛茸茸的小靴子,一身紅色的披風很是喜慶,使她的臉色看上去也好了不少。
見她精神好了,我也自然開心,只見她大老遠的就望見了我,拎著一個小手包朝著我走了過來,然後坐在了我的對面,看來她出門前是精心打扮過了,雖然淡妝之下還是有一張略顯憔悴的臉,不過卻依舊掛著笑容,只見她摘下了毛茸茸的帽子,然後對著我說道:“這大過年的不好好在家待著怎麼又跑來啦。”
見到了她後,我心中的煩惱似乎全都一掃而空,我搖了搖頭岔開了話題,看著她這身挺可愛的打扮逗趣道:“喵哥換造型了?怎麼今天這麼女人呢?”
在我的心裡,蘇譯丹聽到我這麼說後,一定會對我橫鼻子豎眼,可是那天她卻沒有,只見她笑了笑,然後竟有些抱怨的對著我說道:“我姥買給我的,我還以為你會喜歡的。”
我愣住了,真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以至於我竟然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於是便慌忙說道:“不是,真不是,那啥,挺好的,做女人挺好的。”
暈,我說什麼呢?我本來想說這衣服挺好的,什麼‘做女人挺好的’?我怎麼忽然就冒出了這麼一句傷蘇譯丹身材的廣告呢?
而那蘇譯丹見我胡言亂語,竟然撲哧一下就笑了,只見她一邊揉了揉自己冰涼的小臉兒,一邊對著我說道:“胡言亂語什麼呀,是不是過年的時候撞倒腦子了?”
你還別說,還真差點兒就撞倒腦子了,我心裡想著,但是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