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裝路人甲,而錢扎紙則大模大樣的朝著那兩個鬼差走去。
“站住!還沒到時辰不準回去!”還沒等我倆走進,二鬼差其中一個便發話了,我拿眼望去,只見這倆鬼差長得一個比一個寒顫,一個的臉型就像個牛角麵包一樣,還是個‘地包天’,留著八字鬍,兩個小眼睛賊溜溜的,無時無刻不透露著市儈猥瑣的光芒,而它旁邊的那鬼差的長相也比它強不到哪兒去,臉型整個一撒尿牛丸,圓滾滾的臉上佈滿了坑坑窪窪的麻子坑,不過這位仁兄的眼神倒是相當的正義,就跟倆燈泡似的炯炯有神。
我心想著這地府裡面的審美觀怎麼就這麼差勁,怎麼鬼差都長了一副副食品的臉啊,不過它們的聲音倒是相當有威懾力,而且腰間攜帶的長刀還沒出鞘就已經帶給了我壓迫感,說起來這種情況我們早就預料到了,於是在那鬼差說完話後,錢扎紙立馬堆出了一副笑容,只見他伸手擦了擦鼻涕,然後伸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了自己的文牒,開啟之後朝著那倆鬼差說道:“隊長別開槍,自己人自己人。”
那倆鬼差見他亮出了錢家的遊陰契,便也沒怎樣,只見那個牛角麵包臉的鬼差對著他說道:“前天不是才來過麼,怎麼今天又來了?”
這鬼差的意思,可能就是錢扎紙的老爹前天已經來過這陰司街了,只見錢扎紙嘿嘿一笑,然後對著那倆鬼差說道:“嗨,你說這事鬧的,我今年不是要高考了麼?所以想來發發錢圖個吉利,來來來,兩位都拿點。”
我聽到錢扎紙的這話後心裡頓時無語了,我心想著大哥你多大了居然還說自己高考?在過幾年你孩子都能高考了喂!
不過說起來錢扎紙這人渾身似乎真的帶有一種詭異的氣場,無論是多麼離譜的話,但是從他的嘴裡一傳出來就會變得讓人無法去反駁,可能這也是瘋子的特權吧,起碼那個兩個鬼差好像沒懷疑,說起來也許它倆也不知道高考是個什麼玩意兒吧。
錢扎紙說罷便從包裡抓出了兩把黃紙往那倆鬼差面前送,那倆鬼差見送錢的上門兒了,臉上也都不自覺的流露出了樂模樣,不過它們卻依舊沒有動地方,只見那個牛角麵包有些為難的說道:“小兄弟,你這就有點為難我們兄弟了,我倆正當班呢,不能私自收你的錢啊,你們錢家也真是有心…………算了,你去給那些鬼發吧,我們心領了。”
這一幕被我瞧得真切,我相信傻瓜都能看出這個鬼差心動了,瞧它的小眼睛一邊盯著錢扎紙手裡的錢一邊歇著身邊那個撒尿牛丸,相比它是怕這同班的兄弟打小報告吧,所以只好乾眼饞而不敢輕易答應。
其實錢扎紙也跟我講過,貌似地府的規矩很嚴格,特別是對鬼差來說,如果犯錯必有重罰,而且它們往往都是兩兩一組,舉報對方還有賞,所以誰也不敢造次。
當然了,這些事情也是我們早就預料到的了,所以錢扎紙便對著那鬼差嘿嘿一笑,然後說道:“嗯那,那我發錢去了,卡卡的就是發。”
說罷他轉身就走,留下他身後的那個牛角麵包有些納悶兒的對旁邊的撒尿牛丸小聲的說道:“這錢家不一致是巴蜀人麼,怎麼這小子說話一股玉米麵兒味呢?”
撒尿牛丸看了看它,搖了搖頭也沒說話,依舊蹬著倆好像燈泡似的眼睛瞅著四周,而那錢扎紙僅僅走了一兩步便停下了腳步,只見他一把將文牒塞在懷中,然後從揹包裡面抓住了兩大把紙錢扯開了喉嚨對著前方大喊道:“來哩來哩!!沒錢買貨的父老鄉親們快來哩!!剛出鍋的有情大派送,先到先得,後到你就沒有哩!!!”
說罷,只見他把手裡的印鈔往天上用力這麼一撒,昏濛濛藍幽幽的天空中紙錢紛飛啥是壯觀,而他這一嗓子喊出之後,只見周圍的那些鬼魂們盡數回頭瞧他,錢的威力真的是太大了,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要知道這枉死城裡面的鬼魂根本就沒幾個有